“王老虎能以少胜多,说明他确实有一手,不过,他没有遵照朝庭的意愿,私自出兵,这是大错,我先将他关了,关于怎么处理……?”
汪前温道:“千岁,我明白。”说着做了个杀的动作。
刘谨慢慢悠悠地道:“你们哪,就知道杀杀杀。王斯忠虽有才华,但不用他,也没什么威胁。至于王老虎嘛,我倒是要看看皇上怎么处理他?”
“我明白了。”姚禀凌道。
豹房。
姚禀凌、麻仁、汪前温前来面见皇上。
皇上将围在他身边的女人给支开了。
“皇上,我们几位本不想来打扰您的雅兴,不过,这件事事情严重,所以我们三位才不得不来豹房。”姚禀凌道。
皇上知道这三人从不来豹房,这次突然来,一定有要事,至于是什么事,他现在还不知道,最坏的事是宁王已经攻下南京,现在正一路北上,直向京城。
汪前温道:“皇上,杭城指挥使在没有兵部的命令之下,私自将兵马带往安徽,江西,攻打宁王,现已被我们抓回京城。”
原来是这一件事。皇上让兵部和丞相早日拟好计划,做好对抗宁王的准备,现在手上没有计划不说,还将与抵抗宁王的王老虎给抓回京城了,这让自己怎么说。皇上没有表现出来,一如常时那样平静。
“这王老虎是去年才提拔上去的新官,朕印象中,好像是你们几位极力引荐的。”皇上道。
姚禀凌转了转眼珠子,道:“皇上,我们知道,王老虎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,想必能力也强,刚好杭城知府位置空缺,所以极力引荐,没有想到,他会做出这种叛乱谋逆的事来。”
好个姚禀凌,竟然又将责任推给朕了,皇上这样想道。这几位今天来,看来是来看朕的笑话的。“事呢要做起来才知道,你看宁王,谁知道他今日会起兵谋乱?这事事发,朕让你们想个应对之策,到今日也没见你们拿出个所以然。王老虎是个莽夫,朕认为只是个武将的料,然众位爱卿却说什么王老虎足可以胜任知府一职,没有权利压制,现在终于闹出事来了。”
好个皇上,看来是想把责任推给我们。姚禀凌想道,“皇上,王老虎有没有才,我们暂且不谈,现在他已被我们抓拿回京城,请问我们如何处置?”
要说处置,朕真想处置了你们,拿着朝庭的俸禄,却是不帮朕解忧。皇上看了看面前的几位大臣,又想道,王老虎呀王老虎,朕将你安插在杭城,你就不能安稳一些。“宁王他现在怎么样了?你们可否理出什么好的还击之法。”
汪前温看了一眼姚禀凌,道:“回皇上,宁王发兵打到安庆,就被安庆的守军和王老虎的人给打回去了。”
皇上听到这句话的时候,心里露出了宽慰的笑容,但面部表情依然麻木。
汪前温继续说着:“宁王的老巢南昌遭到王斯忠大人的袭击,所以他折回返回南昌,在鄱阳湖罗子星遭到王老虎的围击,最后被王老虎全灭。”
听着汪前温的回复,皇上心里担心的事终于落了下来,他掐指一算,从起兵到拿下宁王,王老虎只用了四十多天,这样的速度,不是一般的快。对于这样一个替自己解围解忧的功臣,却被抓回了京城,皇上心里自然有数,但现在,自己也无能为力。“宁王的事都解决了,王老虎他有什么话想说吗?”
“王老虎那厮关入大牢后,我们就马上来见皇上,想听皇上将他如何发落?”姚禀凌道。
平时也不见得你们会来询问,现在却是这样主动,而且是在王老虎被抓后不久,这明显就是来套朕的话,看看朕有没有偏向于他。皇上看着姚禀凌问道:“姚爱卿认为朕该如何处理王老虎?”
“嗯……这个……”姚禀凌并没有想好如何处理王老虎,本想把烫手山芋交给皇上,没想到皇上却又抛了过来,“皇上,王老虎是您一手提拔起来的指挥使,理应服从指挥,但是此次他却是不依兵部命令,视朝庭律文于不顾,理应受罚。”
汪前温道:“一个指挥使没有这么大的权利跨省作战,他这是乱了律法,乱了规矩,所以卑职也以为王老虎理应受罚。”
好你个汪前温、姚禀凌,如果这件按你们说的做,宁王犯乱,不顾不问,朕的江山还可保吗?依规依矩,也是要讲时候的,现在朕不能理政事,一切以朕为益的事都是必做之事,以大明江山为重的人都是朕之人。
皇上道:“爱卿心里已经有主意了,就按你们的意思做吧。”
“皇上,我们已经问过刑部李大人,王老虎这种情况理应按照谋上犯乱之罪处理。”姚禀凌道。
谋上犯乱之罪!皇上当然也知道这罪名的重大,若是这罪名成立,不光王老虎要爱罚,边杭城卫所里的石有才,他的家族都要受到牵连,这是一个灭九族的罪。
“杭城卫所发生这样大的事,你们就只抓了王老虎?”皇上问道。
“皇上的意思是,杭城卫所里的其他人也要受罚?”汪前温问道。
“王老虎出兵安庆,出兵江西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