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?你有什么证据?”皇上问道。
“东厂和锦衣卫历来不把人看在眼里,虽说她是皇后娘娘,但让东厂的人完全来听从吩咐,我看来好像皇后没这个本事。”
这一点皇上赞同,因为,现在连自己都不一定能支配东厂和锦衣卫,但嘴里却道:“你凭自己的主观就断定祝尧不受皇后娘娘主使,没有真凭实据,让我如何相信。”
“皇上,我有证据证明我说的话不假。”王老虎从怀里取出一张纸条交给皇上,皇上接过纸条,只见纸条上写着:“接近皇后,除去惠妃腹中之子。”
王老虎继续说道:“这张纸条,是在祝尧房间秘密地方找到,想必是祝尧想在自身受到威胁的时候,要保全自己所做的无奈之举,他保留证据,是要在关键时刻救自己的命。殊不知现在成了破案的关键证据。”
“丁爱卿,你看这背后之人是谁?”
“皇上,恕老臣之见,这宫中能呼风唤雨的只有一人。”
“丁爱卿跟朕想的一样。难道这厮想要断了朕的后?”
“这人心险恶,如果此人真这么想,皇上看来要当即立断。”
“丁爱卿言之有理,看来此事不能再拖了。”
王老虎并不明白皇上和丁大人的谈话,他继续道:“皇上,我有个大胆的猜测,这背后之人很有可能是和皇后娘娘是一伙的,只要抓了这皇后娘娘,这背后之人定会浮出水面。”
“大胆王老虎,皇后娘娘是一国之母,岂是你们这些草民妄加推测的。这惠妃娘娘是被祝尧毒害身亡,祝尧罪大恶极。”皇上定论道。
“皇上,此案中分明是皇后娘娘指使珀珠毒害惠妃娘娘,而且还有人在背后指使,这分明还有更大的阴谋,皇上怎么可以如此枉下定论。”王老虎坚持道。
“皇上,容老臣和王世孙说几句。”丁大人道。
皇上转过身不再言语,内心已经默认。
“王世孙,宫中有些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,你越想将他搞清,有时候反而会适得其反,不清比清楚更有利。”
“愿听伯祖父其详。”
“其实皇上心里心如明镜,谁是忠谁是奸,皇上心里十分清楚,但有时不得不做些自己不愿做的事。宫中有人独揽大权,皇上还没有能力与之相抗衡,所以只能忍气吞声,此案也只有就此了结,各方才不伤了和气。皇上才可能保全自身。”
“堂堂大明,竟还有此等叛逆之徒。”王老虎气愤地道,他走到皇上身后道:“皇上想的深远,草民自叹不如。”
王老虎明白,在这个力量悬殊的时候,你去碰他,无异于鸡蛋碰石,看来皇上比自己想的更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