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漂亮一些的仗,这样鼓舞士气不是更好。”青义道。
“我也很想这样做,不过,现在不是我一人在做战,王老还在那边等着呢?我们要做到相互配合,才能一举将宁王打倒,另外,宁王的兵马我们不容小觑,集中攻打还不是时候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公子,我们什么时候出发。”张正问道。
“还不急,现在只需等待,有你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。”王老虎道。
宁王处。
“这王老虎他要干什么,一会儿让人打铁河,一会儿让人打松湖口,而且没打多少功夫,就退下去。”端木道。
“你以为王老虎他是在玩小孩子的玩意,一会儿打这边,一会儿打那边,像玩过家家一样,这就是他的精明之处,你们看到了没有,他每打一次,就吞噬我们一些地盘,若是让他再打几场,我的营地就越来越小了。”宁王道。
“王爷这样一说,也是对,王老虎的人越来越靠近罗子星王爷你的营地了。”端木道。
这时,侯平刚好与常遇春对完了招,进了营来:“王爷,你说王老虎要干什么,每次与我们打一会儿,就撤,难道想累死我们?”
“侯平,你说的不错,王老虎不光是想把我们拖跨,而且我看还要一点点地把我们吞噬掉。”宁王道。
“王爷你这一说,倒是让我想到了,我们的地方正在越变越小,而且他每一次都会分别从两边相攻,一来一去,我们的人只疲于应付,就像被他们牵着一样。”侯平道。
“王老虎想拖跨我们,从两边干扰,我们就不如他的意,给他来个先下手为强。”宁王道。
“王爷,他们现在不是攻打松湖口吗?他们铁河那边不是要休息吗?我们偏偏不如他们的愿,我们主动去找他们。”侯平道。
“我也正有这样的意思,侯平,你现在马上集合人马,我也要主动出击他们一回。”宁王道。
“王爷,你放心,不是只有王老虎打我们,我们也可以打他。”
“你去吧。”宁王对侯平道。
侯平出了门去,宁王在营房里想了又想,思考着王老虎不寻常的举动,以及后续的行动。
王老虎处。
“公子,果然不出你所料,宁王让侯平出马了。”张正道。
“宁王果然坐不住了,让兄弟们沉住气,待到全部进入口袋,再将袋口收紧。”王老虎对秋怀实道。
“是,公子,我这就出去好好地和他们干上一架。”秋怀实道。
“公子,我终于知道了您的高深用意,宁王兵马虽然多,现在你用两边的兵力,将他的兵马分成两股,一股对付铁河,一股对付松湖口,这人一分,人就不多了。”张正道。
“这个法子不是我想出来的,是王老,王老的确是位出色的军事家呀。不过,刚才你有一样说错了,我们将宁王的人分成了三股,一股在东北,一股在西南,还有一股在罗子星,保护着宁王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公子说的有理,宁王的人分成了三拨,这每一拨各有重点。公子让我的人埋藏在罗子星鄱阳湖,是想让我们……?”
“就像你所说的,宁王分开三拨人马,这三拨人马重点是有不同的,两边攻打的人一定是重点,现在两边的人马都出去了,而中间的人马应该空虚了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我们明虎二队今天是要立功了。”张正道,“我们会活捉宁王来见您。”
“你也不要小看了宁王爷,明虎二队区区几千人,现在拿下宁王,为时尚早,我只是让你们去吓吓他而矣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公子,我明白了。”张正道。
现在。有两场战斗在同时,东北的铁河还有西南的松湖口,都在开展战斗,在冷兵器时代,一场战争会持续较长的时间,宁王坐等营帐中,等待着消息。
王老虎无章法的打法让宁王不知所措,现在他同时往两边开战,想看看王老虎究竟想干什么,只要突破两边中的任意一边,这就是胜利。
但宁王想的到的是,王老虎还保留了另一手,他的明虎二队已经从湖中潜游过来,到了罗子星鄱阳湖。
罗子星鄱阳湖,宁王营房的湖一边,站满了宁王的亲信兵马,他们提着大刀,守卫着宁王的安全。
湖里湖面上漂浮着一些莲叶,绿绿的莲叶有些空隙,湖水之中轻轻地划过几根水管,他们在向宁王的营房靠近。
有蒙面人从水里窜起,手中举着箭,一松手,这箭便冲着湖岸边宁王手下射过去,“啪,啪”几支箭便射死了岸边的护卫。
紧接着,便有众蒙面人提着扑刀从湖里钻出来,刷,刷,刷,蒙面人接连从湖里跳出来,扑刀阵阵砍向岸上的护卫。
宁王被外头这阵阵的刀剑声吓了一大跳,在这样一个时候,外头突然之间的打斗声让他鄂然,他大声地喊着:“来人,外面发生了什么事?”
一个护卫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,道:“王爷,有人突然袭击。”
“赶快让人顶住,马上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