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关注自己。不过,现在这件事也可先暂搁下,等处理了八虎之事,有些事可以摊开来说,王老虎想着,等这事过去,就向娘子求亲,不管是什么困阻,他都会将他们解决。
“我有件事想请娘子帮忙。”本来,他还不知道如何办这件事,现在看到了娘子,他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,她懂得医术,跟王尘染不同的是,她是女人家,办起事来方便得多,更重要的是她是自己人。
“相公请说。”
“娘子可曾替人接生过?”王老虎问道。
一听到王老虎问出这话,白裙娘子的脸一下就红了,不过,她由于蒙着纱,王老虎并没有看到她面部的变化。“相公为什么这么问?”
“我知道娘子懂得医术,但医术和接生不可混谈。这件事很重要。”
“我可以试一试。”白裙女子说这话的时候很轻,但她嘴里说出来的,王老虎都信。“这件事要保密,所以我没有找别人,一般人也不知道,娘子,等做完了这事,你就将她烂在肚子里,对谁都不能说。”
“相公,你交代的话我都记下了。”
现在王老虎心头的一件烦心事又解决了,接下去,他要做的是专心地想如何对付八虎一事了。
“娘子,既然你现身,出来见我,今天你就随我回府,见见你的姐妹。”王老虎想邀她到府上,与卞程程与冯柳儿见下面,顺道认识一下,有时个女人间谈话可能比自己一个人说好。
“你是说去见你的夫人和二夫人?”
“对呀,她们都与我来到了京城。”
“我想问的是,我是排在哪个位置呢?”
这倒是难住了王老虎,按理,卞程程和冯柳儿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,白裙娘子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排在她们之后,总感觉有些不妥,但是排在前头吧,又有些问题。
“咯,咯,咯。”白裙娘子笑出了声来,见到王老虎为难的样子,便道,“算了算了,我知道难为你了。”
“唉,没有难为我,我想好了,你应该排在第一位,你是我的大大夫人。”
听到王老虎这样说,白裙娘子又笑了了声来,道:“你说的可是真心话?”
“我骗谁都不会骗大大夫人。”
“你的两位夫人,我都已经见过了,现在不见也罢。”
“见过了,什么时候的事儿?”
“我说见过就是见过了。”白裙娘子说着,便起身道,“相公有事就来客栈找我。”
八虎,八虎。王老虎脑海中,将这件事提了上来。
王老虎府。
“张正在锦衣卫大牢里,用了重的刑,身子虚弱,我怕他熬不过去。现在汪前温已经自尽,对于张正的看守,他们相对宽松了一些,我们是不是?”冯升对王老虎说道,他的意思,王老虎清楚,锦衣卫大牢的环境,锦衣卫对张正身体的伤害,要及时对他进行救助,不然的话,有可能张正会失去生命。
“周亮有消息吗?”
“周亮的看守比较严密,一般人还见不着他。”
“你认为救张正的行动有希望吗?”王老虎这样问冯升。
“锦衣卫是什么地方,一个活人进去,也会变成死人,如果对张正不闻不问,按他现在受伤的程度,挺过几天也不容易。”冯升道,“我的意思是想方设法将张正从牢里救出来。”
不管有没有希望?冯升没有从希望上回答王老虎。
“现在正是助皇上除八虎的关键时刻,在这个时候出了点事,大事怎么办?”王老虎有自己的忧虑。
“公子,张正可是自己人啊,若不相救,他必死无疑。”冯升道,“还有一件事,张正将责任都推给了汪前温,现在汪前温已死,对于张正,他们看守的应该不是很严密,救他是有可能的,并且,我们还可以将视线转移到汪大人的遗留党羽身上。”
如果能救了张正,并且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,而是汪前温的遗留党羽所救,那又是一剂一石二鸟之计。
“冯升,你是否想到好的法子?”
“现在已是不得已,我们只能动用在锦衣卫的内应了,没有他,我们救不了张正。”
“好,将你的营救计划说一说。”王老虎在听完冯升的营救计划后,沉思了一会儿,然后说道,“现在既然已经到了动锦衣卫内应的份上,我们是不是连周亮也一块儿救了?”
“公子,万万不可。周亮关押的地儿与张正的不同,一般人都看不到他,说明他是锦衣卫重点看管的人,我们的内应也没能看到他,这是其一,第二,八虎很有可能知道周亮是公子你的人,如果连他也救了,我们嫁患于人的计划可就要落空了。”冯升一解释,王老虎就明白了,动了内应,但还不能救周亮。
“我们是不是可以取一个最周全的法子,即救了张正,还不让内应暴露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这样子很难,锦衣卫是龙潭,外人岂能进入,所以动了内应,就要有心理准备,我们的这步棋就到此为止。”冯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