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上可担有重任。若是贼人再来攻,可如何是好?’
‘祁将军,你也太扫兴了,大家都这么高兴,你却说这样的话,再说,王老虎的那些人已经两天没来攻城了,想必是怕了我们。’仙子道。
‘仙子姑娘说的对,我们和花神会到了南昌城,那些贼人都怕了,不会再来了。’康王道。
‘话可不能这样说,你看这两天平静,说不定王老虎又已经派人来了,所以小心一些总没有错。’祁连道。
‘祁将军说的有理,不过,多少喝点也无多少影响。’康王道。
‘是呀,祁将军,你难道还不如我一个女子吗?’仙子说着,便举起了手中的碗,来到祁连身边,再次说道,‘祁将军,我们喝了这碗。’
祁连也说的不好意思了,也只好举起手中的碗,勉强和仙子撞了一下,咕咚咕咚喝了一碗。
有了第一碗,这第二碗就好说多了。
‘哈哈,你这样就对了。’康王道,‘来,来,本王也敬你一碗。’
酒过几巡,康王酒敬上来了,祁连保守了些,但也有七八碗下肚。
仙子抿口一笑,对着一直站在一旁的左右护法使了个眼色,他们会意,小心地看了看四周,轻轻地将手中的箭拔了出来。
右护法抽出了剑,将康王身后的护卫一击砍杀,左护法窜到祁将军的身后,也解决了他带来的一个士兵。祁连喝下的酒,被这两个护法一个不寻常的举动,吓得清醒了大半。
‘你们这是要干什么?’祁连问道。
‘你还没看出来吗?’仙子道,‘我们是奉了王公子之命,前来回守南昌城。’
‘王公子?’
‘我家王公子,你也认识,就是大名鼎鼎的王老虎。’仙子道。
‘王老虎!’祁连吓了一跳,‘原来你们是王老虎的人。’
‘你知道的已经太晚了。’仙子道,‘今天就是夺下南昌城的日子。’
祁连将手放在自己随身带的腰刀之上,道:‘你们以为拿下我,就能夺下南昌城?守城将领数万,你们的计谋不能得逞。’
‘你是说你的那帮将士,能效忠跟随你的有多少人,只要解决了你的这些死党,剩下的人就不足为虑了。’仙子道。
‘你真想这样做的话,先要过了我这一关再说。’祁连说着抽出了身上的那把腰刀,一个旋风从地上站了起来,右护法提剑飞身前来,这一剑直直地飞过去,打在祁边的刀上。‘当,当’剑与刀刀光剑影,左护法也飞身提剑而来,从一旁举剑直刺。
两把剑,一把刀,三人就这样劈劈啪啪地在房中打斗起来,毕竟是多喝了几碗,祁连与左右护法过了十来招之后,便束手就擒了。”
“对于祁连和康王的亲信,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,在举事之时就已将他们一起给抓起来了。”仙子道。
“好,好。”王老虎道,“仙子姑娘果然好手段。”
“我这点手段比起王公子来,那可是差远了。”仙子道。
两天之前举的事,宁王应该是在这事之后失的踪。“这两天里,有没有什么异样的人来到南昌城?”王老虎问道。
“我知道这件事十分重大,所以让人严加看守住了城门。两天里进城出城的人,我们都进行了严格的限制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或是生面孔的人进城。”仙子道。
“王老,我们虽然打败了宁王,但是现在还有一件事情,从铁河到罗子星再到南昌,我们却是没有见到宁王。”
王斯忠道:“没有抓住宁王,这事也就不算完。好在南昌城我们已经拿下,也算可以给皇上一个交代了。”
王老虎到了现在这个时候,却是在想另外的几件事,第一件,从宁王手上俘虏来的几万兵马,如何处置;第二件,自己抵御宁王都是一厢情愿,没有得到授权,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完事之后,自己就要上京城负荆请罪。不管后续会如何处理,王老虎都要面对这一波。
“王老,我们在这里抵御宁王,但是皇上却是没有其他什么消息,直至现在事情平息,皇上也没有什么消息来。”
“很快就会有消息了。”王斯忠道,“我们举的是义旗,做也做了,就不怕其他什么事了。”
原来王斯忠也知道这件事的后果。
“王老,南昌城十分重要,宁王没有抓住,我怕他返回城里,所以我会让常遇春留在南昌,等朝庭重新安排人手驻南昌,我才会撤走我的人。”
“你这样做甚是妥当,南昌是宁王的老巢,冷不丁城里还会有愚忠他的人,还有,宁王现在无处可去,他潜回南昌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王老虎点点头,道:“王老,这南昌还要你多看着些,不能让宁王死恢复燃。”
“这点我明白。”王斯忠道,“宁王这件事,倒是让我知道了一些事,人情冷暖哪,为了顶上的这顶乌纱,有些胆小人却是怕事,不能有所作为,倒是你,王将军,老夫对你刮目相看。”
“承蒙王老看得起,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