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灵的脸更红了。
王老虎看着她道:“京城四里巷子,我初来京城的时候,就让人去打探过,那里确实有个叫锦灵的人。”
锦灵瞪大了眼睛,看着王老虎,四李巷子是锦灵从小生长的地方,为什么她在听到王老虎说起这个地方的时候,她会感到有些意外。
“我一直认为此锦灵就是彼锦灵。”
“公子,你说什么,我越听越不明白了。”王老虎感觉锦灵洗脚的手停了一下,这一下,虽然时间很短,但王老虎能感受得到。
“四李巷子的锦灵已经被你们杀死了吧?”王老虎问道。
“公子,你说什么呢?今天怎么说这样的胡话,我就是锦灵。”
王老虎道:“我也认为你是锦灵,还有一人夏伯,你们虽然不属于同一阵营的,但是你们有同样的目的,埋伏在丁府中,陷害丁大人。”
“夏伯?公子,你开什么玩笑。”
“夏伯,他是东厂里的内探,而你是锦衣卫的人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公子,今天你是怎么了,胡乱说话,我可要告诉夫人去了。”锦灵道。
“你听我把话说完。我伯祖父被人陷害,我就在怀疑丁府有内贼,不过,我赶到的时候,伯祖父已经入狱,也已经改变不了的事实,另外,纵然此时我将内鬼纠出来,也无计于事,所以,我将我知道的藏在心里,一直不把他说出来。夏伯,平时去菜市场买菜,就与东厂的罗成接头,虽然上次我替他去买菜,没有见到罗成,但是此事已经得到了证实,我们在他的房间里搜到了一封书信,一封从嘉兴家里发来的信,他家里急需用钱,而东厂正好满足了他的这一个要求,另外,在他的房里,我们还发现了上百贯钱币,一个仆人,哪来这么多钱。而你,我是在最近才知道的,其实我应该早就知道你也是丁府的内奸。”
“天下鼎鼎大名的王老虎,果然名不虚传,我想问公子,你是怎样知道了我的身份的?”
“哈哈,你的身份从我第一次入丁府的时候,你就提示给我了,总不过,我没往那边想,我还以为是我的小妹丁黛云出卖了她爷爷呢?那时我刚来丁府,一天晚上,有个黑衣人曾经来过我府上,我还与她交过手,不过,那个时候,我没有使出功夫,让他们以为我是个不会功夫的人。容玉赶来时,用暗器将刺客的左手臂划伤,潘泰,在刺客身上发现了锦衣卫的牌子,所以我认为这刺客是锦衣卫的人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抓住我?”锦灵问道。
“我当时还不能认定是你,我以为可以通过左手臂的伤情来找出丁府的刺客,我将第一个目标锁定在南宫冽,发现不是,第二个目标是丁黛云,因为她问过我一个奇怪的问题,‘我听说大哥也会功夫,你跟南宫冽比起来,谁厉害。’我想她是在试探我的功夫,所以我才会不露声色。而且伯祖母说过‘王世孙,黛儿她虽是女儿身,但还是会些功夫,越儿虽是男儿,却只知钓鱼游玩,不懂半点功夫,还是让人担心啊’,而且,我也正好发现了丁黛云的左手臂正好也受伤了。”
王老虎初入京城的一幕又跃上王老虎的脑海中:‘一个小丫鬟从身旁端茶水而过,不巧碰到了丁黛云的手臂,丁黛云哎哟一声,右手按在左手臂上。
那丫鬟忙跪下道:‘小姐,奴婢不是故意的。’
会武功,左手臂,王老虎凭着敏感的直觉,觉得此事不简单。
‘黛儿,你这手怎么了?’丁老夫人问道,本王老虎也想有此一问,被老夫人先问了先,他想听黛云的解释。
‘奶奶,没事,昨晚不小心被刺划破了点皮而矣。’丁黛云道。
‘妹妹,皮肤破皮了没有?你有没有处理伤口。’丁越云道。
‘这点小伤怎么会碍事,只划破了一点点,碰到了就疼了,没事。’
‘我还是不放心,你的伤,我帮你看下。’丁越云还是要求自下伤口。
‘哥,这点小伤没事,再说大哥也在这儿。’丁黛云看来是不好意思了。
‘小妹,那我先回避一下,这虽是被刺刺到,也还是让二弟看一下放心些。’王老虎也想知道这丁黛云的伤是否是剑伤,所以也想让丁越云代为查看一下。
‘你们这两个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的,我说了没事,只刺破了点皮。你们还去不去十里巷子。大哥,走了。’丁黛云看来是执意不让人看伤口。
‘好吧,走吧。”王老虎只好无奈地说道。’
“那次,丁黛云没让我们查看伤口,所以她的怀疑我一直没有排除,我一直让人盯着,但是都没有发现她有不轨的行动,所以我认为自己的方向错了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?”锦灵道。
“锦灵姑娘,你也不必为我洗脚了。”
“公子,我是你的奴婢,我愿意为你洗脚,说不定今天之后,奴婢就不能再给你洗脚了。”锦灵道。
王老虎也没有阻拦,继续道:“在土家,我们与侯平交手的时候,容玉的三把飞刀飞来,看似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