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伯虎没有什么可以送给王老虎,唯有他的字画,在他为王老虎作画的时候,王老虎难得有机会与秋香同处一会儿。
“秋香姐姐,你与唐兄的一段恋情在后世被传为佳话,我没有想到,在现实中,你会过得如此清苦。”王老虎不免有些伤感起来。
“王爷,生活清苦一些倒没有什么,再辛苦,也是我自己选择的。”
“你以后无须再唤我王爷,你相公是一代大文毫,他清高,他会有很多作品流于后世,被后人所传唱,你也一样,秋香姐姐,你与唐公子的婚姻会是大家街头巷尾的美谈。”
秋香没有说什么,王老虎看了看唐伯虎的家境,从怀里摸出一包钱袋,道:“这些是我的一点心意,你收下。”
秋香道:“不,不,我不能收你的东西。”
“这没有别的意思,我只希望以后你别这样辛苦。还有,真的到了揭不开锅的时候,你可以到你的老东家那里,华太师不会不管的。”王老虎知道这一次舞弊案之后,唐伯虎会过得更加艰难,自己又要到远处,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,所以有些交托。
“我没有想到王爷……”秋香还没说完,王老虎一把拦住了她,道:“你叫我王爷,显得分生,我想做你心里永远的王虎。”
秋香眼里一阵酸楚,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,她只是觉得眼里有酸,心里想哭。
此时,唐伯虎画好了一幅画,进了房来,道:“王爷,你让我画的图我已经画好了。”
“好,走,我们去看看。”王老虎在出门前,又看了一眼秋香。
王老虎从唐伯虎那里讨到了一幅画,那幅画唐伯虎认为并不值钱,但王老虎知道,只要是唐伯虎的真迹,到了后世一定会值钱,更何况这一幅一定是他的真迹。
吃过了晚饭,时候已经不早。王老虎要告辞了,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,王老虎虽然心里还是念念着秋香,但是他知道,秋香不属于自己,就像先前,他在华府里接触的秋香,他所知道的一样,秋香应该等唐伯虎,她是唐伯虎的。
“唐兄,在此一别,何时相见,不定。我要走出贵州,不易,如果唐兄和唐夫人有机会来贵川,我定盛情款待,要留在贵川,我更是欢迎。”
“一曲琵琶泪如把,况是春风送别时。王爷,你对我的情意,我不会忘记。”唐伯虎说道。
王老虎看了一眼唐伯虎,又看了一眼秋香,道:“我没有唐兄这么好的文采,我也没有什么诗送与你们,只愿你们俩能安安生生,后会有期!”说这一句的时候,王老虎也是无耐,他终于要离开唐宅,再也见不到秋香了。
“书不尽言,言不尽意,意不尽情。”王老虎边走着,嘴上边说着几句话。
王老虎一行人在苏州只停留了一天,然后就回杭州城了。
杭州城。
“春天的气息已经是越来越浓了。”回到了府里,冯柳儿先是发了一阵感叹,“我不是觉得南方好。”
“我也觉得还是南方好,北方的风好大,有再好的皮肤,也是被风吹的老干了。”程程道。
“每个地方养育的人是不相同的,就像我们南方,姑娘们的皮肤就如这江南的水。等我们到了贵川,就又会是另一种景象。”
“王爷去过贵川?”她们俩同时问道。
其实,在王老虎来此地之前,他就是贵州人,只不过,现在在重新回去罢了。“贵川是山多,而且有各种少数民族,与我们所穿的服装也不同,风俗更是有异。”
“快与我们说说有哪些不同的地方?”冯柳儿道。
“贵州是一个歌舞的海洋,民族歌舞绚丽多姿。苗族群众有高亢激昂、热情奔放的‘飞歌’,有低回委婉、优美抒情的‘游方歌’和质朴庄重的‘古歌’、‘酒歌’黔南以有水族和布依族,这两个族的服装也特别漂亮,而且那边的姑娘们会佩以银饰品,在重大的节日的时候还有赶集等活动。”
“王爷说的这么好,我真想早些过去。”冯柳儿道。
“你们现在想早些过去,等真到了那个地方,说不定还会不适应,那地方可没杭城这样发达,可能要苦上几年。”
“王爷已经将京城的化妆品柜给撤了,杭城的卞依坊,是否还继续保留?”讲到经济,卞程程自然讲到了卞依坊,京城的化妆品,王老虎已经松手,杭城的卞依坊是否还可以再继续?
“卞依坊的服装已经形成一定的产业,在大明也有一定的影响力,若是不再开办,这块蛋糕少了,也是十分可惜。况且这卞依坊不光是我的,更是有淑王妃的一番心血在里面。”
“我们到了贵川,离杭城这么远,还能管理得过来吗?”卞程程担心道。
“杭城以后会发展成一个大都市,这个点不能丢,但是这里只作为一个批发的点,我们要将卞依坊的总部移至贵川,再从那边将衣服发往杭城。”
卞程程点点头,卞依坊从上辈传下来,发展到现在,已经有一定的规模与影响力,且生产经营于一体,产品又有新的补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