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他人学了还不到半天时间,连练习都没打过几次,而打旧印是会消耗精神力的。冲锋队里就有人员的精神力在迅速下降,一旦精神力不足,受到那仪式呼喊声的影响就更大了。
另一边,满头冷汗的吴时雨虽然还能撑着,但巨大的痛楚时间长了,任谁的精神都会被消耗殆尽。
现在她还算可以,但这样下去不行。
“吴姑娘,要不给你打一针吗啡吧?”蛋叔心焦道,那边薛霸的心肺还没复苏,这边情况越发严重。
“其实我更想要一杯咖啡……”吴时雨喃喃道。
“还有一张沙发……一部电视……几袋零食……”
听到这另一把声音响起,蛋叔顿时大喜,“阿俊!”
吴时雨则吁出一口气,眼神更明亮点了,“电视可以不要……你坐在旁边就行……可以聊天……”
“好啊,什么都聊……”顾俊终于说出了话语,即使气若游丝,意识似乎介于离散与清醒之间,但他还在,还可以说话,“阿玫是我们的人……是山丘那边的仪式搞的,是大衮之力,是厄运之力……”
邓惜玫看着这些,之前心头很有些疲累与茫然,但现在看了看顾俊,她有一股气力恢复起来。
她知道,这个昔日的好伙伴,终于第一次真心地信任了她。
而她,也许是时候为自己、为他和他们做点什么了。
“阿俊,时雨,蛋叔,孔雀,还有各位……谢谢你们最近的照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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