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这个提议得到总部的同意,基地这边立即予以配合,给她安排一个清静宽阔的空房间当画室,备上所有她需要的画纸、画笔、颜料等等,因为吴时雨不确实自己想画什么、又以什么方式画,所以各种工具一应俱全。
在画室的角落,也有安装着监控摄像头,纪录下她这次绘画的全过程,亦有各部门人员在外面随时候命。
但是在画室里头的,除了吴时雨,就只有祖各吉利了。
“还是画水彩吧。”吴时雨站在画架前,拿过一张空白的冷压水彩纸放到架子上,“画什么好呢?”
她走去捣弄起画笔、颜料和调色盒,还真的久违了,有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准备专心画上一幅画,然而不知道要画什么。于是她选择了从心,就随便画画吧,让自己沉浸在通感中,让潜意识去画动,完了画出什么就是什么了。
吴时雨伸个懒腰动了动筋骨,拿好了画笔、调色盒和喷雾小瓶等工具,就走向画架挥毫起来。
另一边,祖各吉利可不管那么多,继续吃起了又一桶的炸鸡,只偶尔地瞥瞥那张逐渐变得色彩斑斓的画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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