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如果我们从东边上,浪费点时间倒没什么,不过,真要攻上去,敌人占据有利地形,安排弓箭手,从上往下射,这损失定是惨重。”常遇春道。
“我同意常将军的意见。从东边上,必定是不明智的选择,我们这点兵力,不到一个时辰,就都玩完了。”杨不群道。
“冯升,你说说你的看法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不管从哪个方向进攻,敌人都有守卫,只不过是守卫,暗卫多少的问题,容易进入的地方,这守卫就多,难进入的地方,这守卫就少。我就想,我们能不能避易就难。”冯升道。
“避易就难?”众人一阵疑惑。
“公子,我是这样想,我们就从不可能进攻的地方进,他们一定没有准备,我们就给他来个措手不及。”
“冯升,你是说从河里过?”奇顺道。
“最不易过的地方不是河,而是湖。”雷红英道。
“不错,正是太河湖。”冯升道。
“可太河湖上没有船只,如果游泳渡河,这天气又冷,人又受不了。”容玉道。
“即使过了湖,那对岸的石崖直立,这么高的山,人怎么上去?”常遇春道。
各人思考中。
“要过太河湖就必须要有船只,没有船只,我们就自己做船只渡湖。”王老虎道,“不知你们注意到一些细节没有,这太河湖边的石崖边上长了一些小树,郑板桥有一首诗云:咬定青山不放松,立根原在破岩中。千磨万击还坚劲,任尔东西南北风。”
“这郑板桥是何人?”冯升问道。
“郑板桥是一个诗人,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。”王老虎知道这郑板桥是清朝人物,这冯升怎么会认识呢?“这些长在石缝中的小树生命力特别顽强,只要我们稍加利用,我们就能攀上石崖。”
“公子这样说,是否已经想好了计策。”常遇春道。
“这登山之后,要如何查找山寨,如何找到鲁秋白?这也是一个问题。”王老虎担心地道。
“不错,我们对那边情况一点都不熟悉,这样贸然上山确实有些风险。”冯升道。
“可时间不等人,时间拖的越长,这风险也就越大,第二,都指挥使大人在等着消息,我们要给他一个有利的功绩,才有利于我们下一步的工作。第三,只要能上山,只要有路,我们定能找到他的老巢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公子,既然心意已决,你就给我们下命令吧。”常遇春道。
“好。杨当家和雷当家,你们两人带人从博山渡河而过,记住先不要急于上山,你们先在河边集合,等待东边打起来消息。一旦东边开战,你们假装佯攻,气势要大,但攻上一点点就退到河边,不能让敌人占据有利地形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我和雷当家的都去攻这南边了,这东边谁去?”杨不群问道。
“东边由都指挥使大人的人去。”王老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