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这次你伤的会如此厉害,是谁打伤了你?”
“是被县令之子严睦奎打伤的。他是一个比王老虎还要无赖的无赖。”说完,她就把严睦奎当日如何打伤自己的事说了一遍。
仙子听说,并没有对此事发表意见,她问道:“王老虎的事打探的怎么样了?”
“仙子,这王老虎的确对我们花神会另有目的,不过,他没有明确说到底要做什么?”
仙子若有所思,道:“你休息几天,应该会马上痊愈。我出去再会会王老虎。”
内厅。
“你果然守信,将物资全数送上山来了。”
“当然,我们做生意的,就是讲究个信用。仙子姑娘,我的劳苦费可别忘记了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这怎么能忘记了呢?王公子,那贼人能不能交于我了。”
王老虎像沉思了下,道“仙子姑娘,恕我直言,这贼人好像不是一般人这么简单呢?”
“他不就是一个贼人吗?有什么不简单的?”仙子帮装作镇定地说道,“如果他有什么不简单,也可交给官府去处理。我不明白一个商户为何还要将人关起来。”
“你知道我最恨的是什么吗?就是这种拦路抢劫,或是偷偷摸摸不劳而获的贼人,我的物资也多次被这种人劫去,所以看到他们,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恨,不光要查出他们如何作案,还要教他们重新作人,所以时间上可能会长一些。”
“原来王公子还有这样的嗜好。”仙子道,“能不能将人交给我们花神会,我们一同来教训这个贼人?”
“仙子姑娘的意思我明白。不过,这个贼人好像还有同党。这几天,不时有人在跟踪调查我的底细。要是我把人交给了花神会,我怕会对花神会不利,所以,这贼人还是由我秘密地盘问,毕竟我和花神会不一样,我了无牵挂,他们也不可能把我怎么样?”
这些人当然是仙子派出去调查的,王爷派来的人被王老虎给扣留了,这件事要是传到了王爷的耳朵里,仙子纵然有十个脑袋,有不够砍,所以,她派了多人出去打探消息,但这大人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,这些天来,并没有打探到有用的消息。本想让王老虎交出人来,但他并不想交出人来,如果硬来的话,会把自己也给暴露了,这样反而对事情不利。
正在她踌躇的时候,一人来到了山上,这个人让她有了主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