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汗将剑取在手上,爱不释手的样子,他对着剑从上到下看了又看,双手都托着剑鞘。
大法师轻轻地对大汗道:“大汗可以拔剑了。”
大汗此刻的心情十分地激动,这把剑他已经取在手上多时,一直不敢将它拔出来,因为大法师曾对他说,此刻是有灵性的,它不是一把平常的剑,它能识主人,如果不是它的主人,这剑就等同于废铁,根本没有什么作用。
现在,他成了草原的主人,真正的草原霸王,人有三流九等,或是农,或是工,又或是士,还是将。大汗这几样都不是,他是神之下,万人之上,有一番作为的他怎么可能不是它的主人。
大汗从心里发笑,自己有了这一把圣剑的帮助,从此草原之上,他可以驰骋,无拘无束,甚至可以依靠这草原上的人,马和难得的圣剑,拓疆开土,开创草原的另一番伟业,从此在草原之上留下更多的美名。
大汗的右手从剑鞘之上移到了剑柄。
他要试一试,将剑从剑鞘中拔出,看看这剑究竟长得什么模样。
大汗的心除了兴奋,还有一种忐忑,圣剑识主,如果自己不是它的主人,他拔不出此剑,又会给其他人留下更多的笑话。
王老虎在场下已经等不及了,这把明明是自己的紫兽剑,此刻光明正大地大汗的手上,作为剑的主人无法将自己的剑从大汗的手上取回,这也是一种遗憾,或是一种无能的表现,他几次三番想出去说明,但场上蒙古人拔刀守卫,自己又被人诬陷犯了事,自己此刻出去有可能是有去无回。
犹豫了许久的王老虎终也没有突破自己的束缚,没有出去抢夺圣剑。
王老虎没有出去,并不意味着此次祭祀活动会一番风顺,因为了解此剑的人不光只有王老虎,还有特根巴。
在大汗即将要拔剑的时候,特根巴在王子的授意之下突然发出了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:“这剑根本就不是大汗的。”
此言一出,立刻就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位人。
如果他说的是真的,这剑的主人不是大汗,那么谁是剑的主人?
而这也正是王老虎想说的,特根巴将自己想表达却又没有表达的话表示了出来,他朝着特根巴的方向看了一看,只见特根巴敢作敢当,他从王子的身后高调亮相,虽然他此刻身上正绑着绳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