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等,这一桩桩的血案,都是钱可白的杰作。”
“钱可白这人所作之事确实可恶,不过,大人想过没有,这些事是不是他一人所为,还是另有隐情。”石有才提醒道。
另有隐情?王老虎从上半年的话语中听出来,石有才似乎也知道一些东西,钱可白的身后是骄扬拔扈,一直招兵买马的宁王。
“王大人要为大局着想,不要让一些小事而误了大事。”石有才继续道。
王老虎此时有些明白了,皇上让石有才跟自己来杭州城是有他自己的用意的,或许他跟石有才交待了些什么,表面上,他是来做他副手的,实际上可能是有其他目的的。
有些人可以动,有些人不可以动。
“皇上还交待了什么?”王老虎道。
“大人这么聪明,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。”石有才道。
他也没有向王老虎说起更多的事,只是很平淡地说了句,你知道该怎么做了。王老虎知道该如何做,但是皇上,能不能不把有些话藏在心里,让自己知道该如何做,要如何做,将事吩咐明白岂不是更好。
“大人,我们这就回到厅上,免得人说闲话。”石有才道。
王老虎跟着石有才回到了厅上,石有才道:“我卫所里还有事,就先告辞了。”
马礼上忙起身相送,道:“石大人记得晚上赏脸。”
石有才笑笑,道:“一定,一定。”
石有才临走的时候,顺带叫上了韩将军。他们一起向外走去。
整个知府大厅,现在就剩下马礼上,钱可白,王老虎,还有常遇春,冯升,王彪等人。王老虎在坐位上坐定。此时的钱可白父子还在地上跪着,他道:“王大人,王大人,你是宰相肚里可乘船,铙过我们父子。”
王老虎看了下地上的钱可白父子,虽然从心底里憎恨他们,但是石有才的那番话他还是记在心里的。他一个武将,初来杭城,知道的事情不会那么多,现在他却知道一些事,说明了什么,说明皇上在他来杭城之前已经交待了一些事,这钱可白之事就是他交待的其中一件事之一。
钱可白的身后是宁王,皇上认为现在还不是动他的时候,还是有其他的意思在内。王老虎想起自己刚刚到杭城任指挥使,各方的眼睛都盯着,人说新官上任三把火,但这火烧的太旺,烧的太大,烧的不是时候,会给自己带来的是什么,给皇上带去的是什么?
一想到这儿,王老虎也感觉自己动钱可白动的不是时候。
“钱大人,请起,请起,你我同朝为官,我担当不起呀。”王老虎道,同样,他也让钱良玉也起身。
“谢王大人。”钱可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