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标是王老虎,他的眼里全是,尖枪在手中,马蹄在奔驰,水窦离王老虎的距离不过五六米。
王老虎大呵一声,手举起颤动的紫兽剑,摊开手掌,让剑从他手上直飞而去,剑还是寻紫兽剑,一把灵性之剑,而灵性,需要强有力的内力作为先导。紫兽剑已经有灵气,充满灵气的它向着急冲而来的水窦飞去,闪着光芒,寒光一道,,在头顶闪光一道直冲水窦。
而此时,王老虎的身后出现了几匹马,他们是王青义带着几名狙击队成员骑着马出现在王老虎的身后。既然水窦的目标是王老虎,那么王老虎的目标就是水窦,他要给来人一击,一个全力的一击,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一击。
紫兽在飞旋而往,水窦看着剑往自己身上扑来,他将尖枪举起,以枪头拨动紫兽,而紫兽之冲力与水窦赶来之力并不可相提比拟,水窦只感觉紫兽如一把不可驾驭之剑,飞腾在空中,尖枪根本撼不动他一分。
紫兽发着嗡嗡之音,寒光再次一闪,划向水窦的面前,水窦没有想到自己急冲而前,恰是给了紫兽和王老虎一个机会,他随手的一挡,也没能将他挡开,这剑便向他直面而去,划过他的脸,划过他的身体。
几乎是同时,王青义与狙击队员张起弓,向着冲过来的几个士兵放箭过去。“叭叭”,马上的几个士兵纷纷落马。
紫兽剑在空中向前了一小段,它向原路返回,水窦骑在马上,睁着圆目,紫兽剑已经返回,剑锋一利,寒光一闪,剑竟划过水窦的头。而此时,王青义驾马而过,在水窦头颅下落的一刹那,青义接住,抓起他的发髻。
紫兽剑重回到王老虎的手上,王老虎一把扬起寒光之剑,发也吼的一声。
一匹马上只剩下一个躯壳,一具没有头的躯壳,此时的水窦还拿着他的那把兵器,还在那匹马上,王青义提举着他的头颅,马沿小圈跑了几步,大声喊着:“虎神斩杀敌将水窦,虎神斩杀敌将水窦!”
安庆城上的队员与王老虎身后的队员也大声喊起来:“虎神斩杀敌将水窦,虎神斩杀敌将水窦!”
这样震耳欲聋的喊声直逼着前方的战场,宁王的士兵也听说过虎神,现在这样近距离,虎神在自己的面前,而且在倾刻间就将主将水窦斩杀,巨大的恐惧在士兵中间蔓延开来。王青义对着前方正在激战的人喊道:“杀呀。”
杭城卫所里的两万士兵从城里冲出来,向着宁王的人冲了过去。
王老虎手中直握着紫兽剑,面对着将士们向着宁王的人冲出去,他看着一路要溃退的宁王兵马,心里一阵欣喜。
“‘公子,这药丸能瞬间给你补充体力,也可以给你恢复一定的内力,但是,请不要乱用,这瞬间集聚起来的内力能击伤别人,同时也能给你自己带来巨大的伤害。’王尘染道。”
但王老虎清楚,要迅速地怔住宁王的人,只有出其不意,以快制敌。
王老虎看着自己的人,冲锋出去,一路小胜,而宁王的人此刻已经溃不成军,他笑了,他的脸上露出了笑容,这是一种胜利的笑容。
突然间,王老虎的口中咕噜一声,他感觉像是有无数东西从下朝着自己的喉咙口涌上来,他呼噜一下,没有忍住。“扑”一大口鲜血从王老虎的嘴巴里喷出来,他眼睛看着冲上去的人马,脸上带着笑容,整个人从马上直直地跌落下来。
他的身边还是一直在往前冲的兵马……
不知过了多少时候,王老虎醒了过来。
他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是谷夫人。
“王公子,你终于醒了。”谷夫人道。
王老虎看了看四周,这边的环境对王老虎来说是这样的熟悉,他清楚,这里是谷夫人的房间,于是他问道:“谷夫人,现在战事怎么样了?”
谷夫人道:“你刚醒来,就问战事,在你心里,安庆城的安危真的有这么重要吗?”
王老虎笑笑,道:“谷夫人,麻烦你将宋大人,还有我的人请来。”
谷夫人道:“你知道你自己昏迷了多少日子吗?”
听谷夫人这样一说,王老虎知道自己的这一睡,可能已经不止如平时一般地睡上一觉这么简单了。
“你已经昏迷两天了,宋大人将你安排在我房里,是让我照顾你。”
谷夫人这话一说出来,王老虎知道自己的这一睡,已经过了两天。这两天里,事情可以有太多的变化,“谷夫人,安庆城现在怎么样了?宁王呢?”
这时,王尘染从房外进来,他看到王老虎已经醒过来了,便道:“谢天谢地,谢天谢地,公子你终于醒过来了,你的这种情况吓死我了。”连王尘染都说吓死了,说明他也没有见到过像王老虎这样的情况,“药丸的功次太强,你又连续使用真气,真气攻心,再加上公子身上的毒,几种情况加在一起,真是让我束手无措。”
王老虎听着王尘染的说法,也为当时自己的冲动捏一把汗,如果王老虎早知道是这么回事,他也会这样去做的。
“尘染,麻烦你去叫下宋大人。”王老虎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