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衣卫进入府中在傅文的耳边咬了几句,听完锦衣卫的话之后,傅文笑了笑,向他摆了摆手。他喝了一口茶,对王老虎道:“你跟我去见个人。”
见到傅文这样的笑脸,王老虎心里“咯噔”了一下。傅文在做两件事,张正,还有禹安,究竟是谁遇到了不测。
禹安从五军营出来,这次他带的人不多,跟在他身后的也就四个贴身的士兵。他们几人骑着马,风尘仆仆地向着凌坡军驿站的方向一溜马而去。
几匹马发出奔奔的响声,在官道上飞速地飞驰着,禹安并不清楚有危险。
果然在一处并不开阔的地带,两边突起的土丘之上,埋伏着十多个人,这些人并没有以真面目献身,穿着黑色的衣服,脸上盖住了,他们埋伏在这里,等待着禹安的到来。
马蹄声阵阵,禹安等几人终于到了,蒙面人不光听到了马蹄声,也看到了马上的人,骑在马上的人越来越近,终于可以看清马上的人,马上的人的确是禹安,蒙面人看清了,在前的几个蒙面人相互对视了一眼,算是核准了,一人将手举了起来,做了一个准备的手势,看来他们都是些训练有素的人。
禹安的人还在往前骑行。在差不多到达埋伏地的时候,蒙面人从一边倾力而出,他们手拿银闪闪的大刀,从高起的土丘之上一窜而下。这些窜下之人将刚刚疾马而来的禹安给吓了一跳。他喝住马,对着挡住眼前的人道:“大胆毛贼,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敢拦住我的去路?”
领头的蒙面人道:“拦的就是你。”
“哈哈,蒙着面,算什么英雄好汉,既然想要我的命,何不以真面目献身。”禹安说道。
“要取你的命,也不怕让你知道我们是谁,不过,我做不了主,等到了地下,别记恨我们。”
禹安笑了笑,道:“你们可真是有自信,凭你们几个酒囊饭蛋,也能将我的命留下,我会留你们其中一人性命,让你们回去给你家主子报信。”
“那咱们就来试试。”蒙面人说了声,向后面的人招了招手,后边的蒙面人举起刀,向着禹安冲了过去,禹安提起兵器,跃下了马,后面的几个随从家将也跃下了马来。
“杀”蒙面人向着禹安的人冲了过来。这处地方除了两拨人马,互相冲过扬起的尘土,没有其他过剩多余的东西。
“当”两边的刀已经相互咧开了口,向着对方的人砍去,这一刀似乎如仇人一般,不是你死,就是我活,当然对方也不会让你得手,他们手上的兵器不是吃素的,只见得两边的人都拼了命似地向前边冲去。
我们知道蒙面人是锦衣卫的人,他们经过了严格的训练,还有团结合作的默契,他们与禹安带的四个家将在进行厮杀,但是禹安并没有杀向前,他只是在这地方看着眼前的人的厮杀,好像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。
锦衣卫的确是锦衣卫,不是一般的人,十多人与禹安带来的四个人打斗,更是占尽了上风,眼见的他们几人在锦衣卫的轮番攻击之下,已经是节节后退,除了招架之力,更不用说要胜过他们。
禹安看到,心里道:“都是饭桶,我还以为你们都能打呢?”他一说着,便挺身向前,朝着这十多个锦衣卫的方向飞身而来,双腿轮空飞起千层雪,万般刚劲腾入人顶空,一个飞跃之后,禹安便越过了几个锦衣卫人的头顶,在最后一个锦衣卫人的背后落地。
两个锦衣卫转过身来,向禹安一刀架去,“当”几把兵器撞的严实,撞出了几点火花,禹安一个下探,将大刀向着下盘击去,锦衣卫一跳,跃过大刀,另一个锦衣卫反手探花,大刀在他的手中反向而击出,一下就打到禹安的跟前。
禹安向后退了一步,再次挺身来战,双燕展翅,跨马腾空,一个箭步向前轮着击出,大刀在他手上翻飞,银光片片,呼拉呼拉,禹安的刀法不是一般的强,只见他左一击,右一刀,将击他的两个锦衣卫打的不知所措。
轮空上阵,禹安向上腾起,脚踩水车,这一连串的飞脚似无数梅花影,在锦衣卫的胸前开了花,这点点脚印像是阵阵的针踏,十连环地击在锦衣卫上,他被踢出了圈内。
另一个锦衣卫见状,向前一冲,禹安反手一补,刀从自己的身子边斜通而过,一下子就刺在了锦衣卫的身上,扑通一声,锦衣卫倒地。
在几招之内,禹安就将一个锦衣卫杀死。
领头的蒙面人早就知道禹安功夫不错,今天只是应证了而矣,他放弃身边的禹安家将,与另一个锦衣卫向禹安冲过来。
“当,当”领头人急步打来,不想让禹安有喘息的机会,“吃”的几招,领头人已经向前前进了五六步,也就是说将禹安逼的退了五六步。
禹安道:“锦衣卫果然不愧是锦衣卫。”
领头人道:“原来你早知道我们是锦衣卫的人。”
“天底下除了你们锦衣卫还有谁会做出这样卑劣的事。”
“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,我们就更不能让你活着离开这里了。”
“你是怕你们的丑事陷露?锦衣卫臭名传千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