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谨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王老虎,还是面色平静,他手中抚摸着烟斗,这个给他记忆,又爱又恨的烟斗。王老虎,他从不把他看在眼里,虽然他是一个良才,虽然他很想为已用,虽然他早已经知道他有异心,他要在今天给王老虎一个当头棒,给皇上一个当头提醒。
现在局面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,他布下的几枚棋子,没有发挥出更大的作用。不过,对于王老虎的这些技俩,他并没有表现出特别的异像,场上人也好,还是其他地方,都如自己掌握的一样,没有问题。
只要三大营在手上,这边稍稍坚持,王老虎的末日就到了。
所以他一点儿也不担心。
场面看上去十分地混乱,但是并没有表现出杂乱,两方的人马都在尽力地与对方厮杀。王老虎在人数上并不如刘谨,但是也安排得井井有条,事情也按他所想的一样,在发展着。
皇上,丁贵仁这边,也表现地十分平静。王老虎安排的人马十分细密,在庆典场上还有可能赢得对方,这是他们欣慰的,另外,虎神军也应该很快就会到达这里。
“丁爱卿,你的虎神军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到?”皇上问道。
“臣回来的时候,就被锦衣卫发现了,所以微臣是与他们分开的,王老虎说,他会安排好虎神军入京的时间。”
“又是王老虎的鬼主意,”皇上道,“这开战已经几个时辰了,虎神军应该到了。”
“他说为了不让八虎怀疑,所以让虎神军走了其他道。”
王老虎刚刺杀了锦衣卫不久,又有三个锦衣卫挡在他的面前,王老虎要靠近刘谨谈何容易。
豹房。
右护法与萧霖相遇了,这个锦衣卫的刽子手,手上沾满了不少人的鲜血。
“我早知道你们是王老虎的人,今天看我不把你们灭了。”萧霖道。
“灭了我们?你不好好睁开眼睛看看,我们花神会的人已经到了,你们就等着受死吧。”
“花神会?我从不把你们这帮什么会放在眼里。”
“是你的眼睛太大了吧,下辈子就去投到猪身上去。”
“好臭的嘴,看我不宰了你。”萧霖取刀向右护法砍过去。右护法向前一跃,手中的利剑在身前作掩护,一剑直刺下来,萧霖大刀直迎,一刀一剑,一来一往。两边的人各耍了几招,或是上,或是下,但是不分胜负。
右护法手中的剑已经使上力气,她一招猿林出道,利剑直逼萧霖,剑锋锋刃直利,以剑锋的长,厉,以直劲的力道,没有迂回,直面进攻,这是要直取的架势,这一招应是右护法的强招,直面取人,是要有足够强大的本事才可以。
萧霖向下一探,扫出一身雪,他的身体借势向外翻出,原来他并不想与右护法硬碰硬,他借着外出的力道,在空中旋转了三圈。
右提法一见没有打到他,便收回刚才的力道,虎晃一剑,再次刺向萧霖。
“嘿”一剑刺去,萧霖以刀一拨,刀锋在边上闪现,现在是他进攻的时候了,刀变幻着,以一招砍,一招划,配以步伐,一步步地向右护法攻过去,右护法向右退着,大刀的钢劲之力,她也不想直面,避其锋芒有时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左护法在几个衣卫的纠缠中脱出身来,她也来到右护法的旁边,两人,两个左右护法并排站在萧霖边上。
萧霖道:“花神会美人多,我今天算是有福了。”
右护法道:“今天我们姐妹联手,杀了你这败类。”
“你不是我的对手,她也不是我的对手。”
永定门。
三大营中离京城最近的三千营已经赶到。
三千营名义上说是三千人,实际上人数远远超过三千人,并且是一流的骑兵编制,突击性很强。
秋怀实与常遇春在永定门之上,道:“城下将军,你们今日来可是来助吾皇?”
“城上之人休得无礼,我们得到命令,说城面里有人筑兵造反,你们还不把城门打开。”
“你们是受了何人的命令?是当圣上吗?”常遇春道。
“我们只听虎符的命令。如果你们不开门,我们可要冲进城来了。”
一场战斗在所难免。
“攻城。”
秋怀实道:“弟兄们,给我守住永定门,决不能给王将军丢脸。杀呀”
杭城卫所的人在秋怀实的带领之下,向着城外三大营的人冲了过去。
庆典台上。王老虎面对三个锦衣卫的人,道:“你们都应该是皇上的人,你们助纣为虐,难道不觉得羞耻吗。”
三个锦衣卫当然不为所动,他们接受的是军事化训练管理,岂能被你的一句一言所打动。
三人手拿绣春刀向王老虎冲过来,他们与王老虎的距离并不远,只几小步,他们就已经冲到了王老虎跟前。绣春刀的刀锋横向划过,王老虎脚下一瞪,身体飞身而起,在空中翻了个跟斗,似一只敏捷的顽猴,王老虎的身体跃过了砍过的绣春刀,其他两把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