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老虎听到这样的话,笑了,在蒙古难道还要自己用行动来证明自己是不是男人吗?“这位兄弟,我只是路过,别无他意,一会儿,我们就走。”
“你是不是看不起我,我告诉你,这场比试,你不比也要比,否则,你别想离开我们部落。”蒙古男人发了狠话。跟在他身后的其他蒙古男人,也一起跟起哄来。
既然来了这里,看来这场比试,王老虎是逃不了了。
蒙古男人说完往毡房外走去,他身后的其他人也一起跟了出去。
难道这场危机就这样过去了,正当王老虎在疑惑的时候,毡房外传来了一些男人的声音。娜仁娃的母亲从外进了房来,道:“瓦赤在外等着这位客人呢?”
“这个人。”娜仁娃有些生气的道。
“哈哈,别看他耍这小孩子脾气,可是个响当当的男人呢?”蒙古女人道。
“他这人就是好坏不分。”
王老虎道:“看来我来这里给大家带来麻烦了,我看我还是早些离开这儿为好。”
“人家在外摆着仗势,你走到哪里去?”蒙古女人道。
“我招惹他,总行了吧。”王老虎道。
“我看不行了,瓦赤不会让你走的。”蒙古女人道。
“天下还有这样不讲理的人?”
娜仁娃刚想站起身来,却被蒙古女人给拦住了,她道:“我看你还是和他比试一局,赢也好,输也好,也算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了。”
王老虎觉得这个蒙古女人带他到这里,似乎是她事先安排的一样。而且这个蒙古女人似乎还知道另外的事,却没有告诉自己。
王老虎也没有应声,不算是应下来,或是拒绝,这样一个蒙古男人在外等着自己,自己若是退缩或是逃避,自己就真的不是男人了。他站起身来,朝着门外走了出去。
此时的瓦赤已经脱去了上衣,赤着个胳膊。他这是在等王老柴的应战了。
王老虎在离瓦赤不无宾地方站立,毡房里的两个女人从房里走出来,好像在看热闹一样,这件事跟她们没有事一样,一切好像跟她们无关。
王老虎道:“瓦赤,不知道我是哪里得罪了兄弟?”
瓦赤也不多说话,道:“你别说你连摔跤也不会?”
本想化解这场危机的愿望已经落空,在王老虎的心里,他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瓦赤赤着身子,从一旁向着王老虎冲了过来,这是一个摔跤的姿势,他张开了双手,往这边扑了过来,像是一只巨大的鹰,张开了翅膀,靠向了王老虎的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