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。”卞程程不觉看了看站在一边的锦灵,“你真拿锦灵妹妹当丫头看呀,这次我们去红信绸装,你也好好地给她挑一块绸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王老虎笑道,“好,今天我无论如何,也要抽出时间来陪你们去红信绸装。”
卞程程笑笑。
“二夫人想得周到。”
第二天晚上,几匹马快速地向着九堡坡赶去,马上的正是禹安大人,正如傅文说的,这一天,禹安要赶往九堡坡喝寿酒,他急匆匆赶着喝寿酒,却不知道危险已经将至。
九堡坡的李宅晚上热闹的很,不少好友亲朋都赶来贺寿,这样热闹的场景一直延续着,延续着,热哄哄的吵闹声,划拳声,不绝于耳。
李家寿宴结束也在二更之后了,这个时候,在京城里或许还有些人,但是从九堡坡赶往五军营,这一段路,不经过城市,倒是有几片林子,还有就是不大的几条道。
这硕大的林子,就是最佳的埋伏地点。禹安当然不清楚,刚刚在九堡坡小饮了几杯的禹安不清楚,此时,正有一股危险正朝他袭来。
“得,得,得。”马蹄声声而过,禹安带着一些兄弟从林子间穿过。
一些黑衣人躲在树枝之上,居高临下,眼见的马从林间的小道上穿林而过,这些黑衣人早已经等不及,从树枝之上飞身而下,马跑的飞快,一前一后数匹马飞奔过来,黑衣人从树枝之上飞下,而前面的黑衣人明显是弓箭手,他们手上搭着弓。
“撸”马上之前发出了一声停马的声音,数匹马在瞬间之中停下。马上一人冲着几十多米外的黑衣人说道:“你们是什么人,胆敢拦住禹将军的去路。”
黑衣人看着前面的小将,并不理睬,也不说话。
在小将的身后,有一将领,看上去他的脸有些红通,说明今晚他喝了些酒,但并没有完全醉,他看着前面的蒙面人,知道今晚必有一场恶战,他将手伸向马鞍边,随手抓住了马鞍边上的一把尖枪。
他目光炯炯,喝酒之下的状态还是如平时一样闪亮。
黑衣人却是打了个手势,这些弓箭手对准前面的小将,一箭过去,这几支箭羽向着小将射过去。小将眼尖,见到有箭羽射过来,忙抽出刚刚已经握在手上的尖枪,朝前一摆,双腿再一借助马鞍踏脚之力,向上一腾,人向上飞了出去,几支箭齐齐地向后飞了过去。小将落地,对着前面的蒙面人喊道:“无名鼠辈,竟敢耍阴腔。”
说着,他提着尖枪向前腾去,三个蒙面人前来应战。
小将凭着手上的尖枪,大喝着一声,从空中直接而去,尖枪划出一条弧线,朝着三个蒙面人击出,“刷”的一声,尖枪划过一个蒙面人胸前的衣襟,露出了里面的内衣。
他一个旋转,身形快步如飞,扫腿而过一个接着一步,他向前以枪为攻,不住地向前挺进,蒙面人则是以刀为器,以上架之势,从上而下劈下。“当,当”接连两记猛扑,大刀的力量已在刀锋之上,当地一下,两把刀硬生生地打中尖枪。
锦衣卫的功夫不容小看,为了掩人耳目,他情侣装放弃了平时在用的绣春刀,而用一般在大刀,虽然不是十分顺手,但是功夫底子是不容小看的。三个蒙面人的配合更是密切,他们是以进为攻,跟对边的小将方式是一样的。
小将当然也不示弱,快步飞了上前,左右开弓,左挺尖枪身如燕,右挥枪尖鱼翻跃,蒙面人围着小将,左右轮回,不住地变幻招式。
小将将尖枪一收,道:“没想到你们不是平凡之辈,快快报上名来。”
蒙面人不说话,继续虚招一晃,向着中间的小将打去。
马上的禹安,看着与小将对阵的蒙面人,不觉面露出了疑色,这些蒙面人功夫不底,而且是明显冲着自己来人,他们是什么人?但是现在这形势,容不得他细想,他出来喝寿酒,只带了几个随从家将,与蒙面人比起来,从人数上占了下风。
“我们走。”禹安想从一边迅速抽出身去。他领着剩下的家将向着树林子里窜了过去,他要乘小将拖住蒙面人的时候,向一边突围。
禹安带着随身家将进了林子,林子时的路不适合马的行走,但他知道只要借道这片林子,可以从前边出来,便是一条大道。
马又跑了几步,从林子上方再次出现了蒙面人,他们凌于树枝之上,飞身而下,禹安一惊,“不好。”他知道对方是诚心来找他的麻烦,已经做了充分的准备。他将尖枪从马鞍之下抽出,抓在手上。
其他家将也将尖枪取在手上,他们做好了准备。
“杀”禹安红着脸,交没有全醉,他对身边的家将发出了冲锋的号令。家将双腿一夹。挥动尖枪,向着对边的蒙面人冲了出去。
马直冲过去,虽然有强大的运动速度,但是现在却是受到了林子的限制,马的速度并起不来,禹安冲到蒙面人之中,左手尖枪挑起,却是被蒙面人一把挡在外面,挑不得,禹安只得重新找准位置,将手是的尖枪一洒,让他在自己的身边扫出一堆流星,乎乎而动的气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