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虎王,你别为难南宫护卫了,是朕让他这么做的。”
王老虎转而看了一眼皇上,这一眼,倒是让皇上吁了一口气,在这些姑娘中,还有右护法,左护法。皇上不念任何情面,将所有人给处理了。
王老虎“叭”的一声,跪了下来,口中喊道:“右姑娘,是我害了你们呀!”
这时,他心里是在悔恨的,如果让他重来,他可能不会再让花神会姑娘和土家姑娘来豹房,不会再帮当今天子,但是恨又有什么用,他已经不能左右这一局势。“南宫护卫,你带我去她们走的地方。”
南宫护卫看了一眼皇上,皇上对南宫护卫道:“带明虎王去。”
这是王老虎能为她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了,她们已经走了,她们或许走得并不安心,她们也不知道她们自己会以这种方式离开,她们不是死在对付刘谨的路上,而是被皇上亲自命令,亲自杀害,这是让王老虎伤心的。
她们被处决在京城的后园,一片荒凉之地,她们来了豹房,来了京城,却是命陨在京城之中,再也没有离开了京城。
看着后园横七竖八的躺着她们的尸首,雪在一层层地往上盖,盖住了她们的衣服,没了她们流出的血迹,好像这里从没有发生过杀戮一样,她们的生命定格在年轻的十六岁或是十七岁,抑或是十八岁,这些年轻的女子,还没有嫁人,还没有享受美好人生,却是陨在了这块陌生的地方。
王老虎嚎叫了一声,跪倒在这块地上,跪倒在这群如花的姑娘面前,口中喊道:“姑娘们,我错了,我王老虎错了……”
喊声响彻了后园,“你们不应该相信我,你们不该相信我。如果你们不来京城,你们现在应该活得好好的,可是,现在,你们却躺在这个冰冷的地方,一个无依无靠的地方,是我害了你们。”在这一声喊声之后,王老虎却是口吐一口鲜血,这血将他面前的雪地给染红了一片。
比起这些姑娘的生命,王老虎的血又算得了什么。
“右姑娘,右姑娘,我王老虎对不起你,没有实现我给你的承诺,娶你为妻。你在哪里,你在哪里?”说着,王老虎从雪地里站起来,发疯似的冲向面前的尸体,这群尸首中其中有一个应该是他心中的右护法。
他翻开其中的一个姑娘的尸首,看了看,年轻的面庞,却已经没了血色,虽不是右护法,却是和右护法同样年轻的姑娘,他又翻了其中一具,也不是,他连续翻了十多具尸首,却是没有翻到右护法。
令王老虎没有想到的是,在他的身后,却是来了几个人,右护法,左护法,还有玲玲。王老虎地转身的一刹那,看到了这些人。
南宫冽在一旁说道:“皇上知道这两位姑娘是明虎王的心上人,所以原物还给明虎王。至于玲玲姑娘,皇上说她肚子里的是皇上的骨肉,让明虎王代为照顾,待玲玲姑娘生下孩子后,由明虎王将孩子送入宫中。”
这是皇上给王老虎下的旨吗?
三个女人冲向王老虎,其中右护法更是痛心疾首,这么多如花的姑娘命陨一瞬间,她怎么能不心痛。所以在冲向王老虎的一刻,她的掌向着王老虎深深地劈了过去。
王老虎前胸中掌,口里又一口血吐出。他根本不想还手或是接招,这一掌是他应受的,在他心里,他认为自己应受的远远不止这一掌。右护法虽然打了王老虎这一掌,但是她心里,也是极不情愿。几个女人看着一地的花神会姑娘的尸首,与王老虎一样,痛哭起来。
“右姑娘,你打我吧,左护法,你们打我吧。”王老虎口中含着鲜血,喊着。
南宫冽等人已经离开后园,此地只留下王老虎以及三个花神会的姑娘。
有些风,有些雪。
雪在簌簌地落下,落在众人的头发上,这四十多个姑娘就这样上下横叠躺在这里,没有了声音,往日她们的笑声都还在左右护法的耳畔,突然之间却是阴阳两隔。
王老虎坐在地上,用手扒开了地上的雪花,这些雪还积的不厚实,王老虎扒开一下子就扒到了地面,他没有停下来,继续朝着地面扒着,雪浸过了地面,一部分已经湿过,他用手扒着,扒着,扒出了一小片地方。
慢慢地,再扒,再扒,泥土在他的身边堆了起来。
王老虎要做什么?没有人知道,他只是独自一人,用自己的血肉双手扒着身边的一堆土。嘴边的血渍还在,不时地他停了一下,血从他嘴里再次流了下来。
右护法,左护法,玲玲等人在众多花神会姑娘的尸首前哭着,她们的眼睛已经通红,一会儿,右护法从地上站起来,看着正在扒地的王老虎,走了过去,边哭边道:“你在干什么?”说着又一拳打了过去,将正在扒地的王老虎给打在了地上。
王老虎没有吱声,他的心跟这些姑娘一样,心在滴血,他在雪地里趴了一会儿,又重新爬了起来,在原来的地方继续扒起土来。
右护法心里十分激动,左护法,玲玲从一边过来,拉住了右护法,左护法道:“别打了,你以为公子他不伤心吗?”
右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