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代老,你这可不厚道呀!”刚才那个中年人说道。
“伯父,您好!我是韩野,您女儿金燕的男朋友。来的匆忙,没来得及备份大礼。伯父我这里有一幅,唐寅的《月泉图卷》奉上,希望伯父喜欢。
金燕的父亲本来是一脸严肃,代老来之前和自己说的时候,心里还是万分不愿。这会一下听到《月泉图卷》这幅画,严肃转成了惊诧,惊诧又转成了惊喜。
自己找了二十多年的《月泉图卷》,没想到竟然在眼前这个小子手里,还成了金燕的聘礼,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,这是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事情。
“臭小子,你有唐寅的《月泉图卷》,是真迹吗?”
韩野听到金燕父亲的问话,他意念转动,一幅唐寅的《月泉图卷》就出现在他手中。
“宋欣、金燕,过来帮我,《月泉图卷》是横幅,需要俩人同时才能,画面一米多,但加上文征明的题跋就两米多了。”
“伯父,真假我说了不算,您说了才算!”
宋欣、金燕走了过来,两人轻轻地、慢慢地将《月泉图卷》展了开来。山石、树木、月色、描绘得恬静、深沉,在月光映衬下的那种柔美,表现得淋漓尽至。唐子畏图书和六如居士,两枚朱文方印,赫然跃于画面之上。
屋中众人议论纷纷,失传已久的名画竟然出现在这里,太让人震惊了,说这画价值连城都不为过。
“真迹,真迹!今天我终于如愿以偿了,终于见到你了,哈哈哈!《月泉图卷》我收下了。燕儿眼光不错,这姑爷我认了。哈哈哈!”金燕父亲大笑起来。
金燕父亲走到韩野身前,拍了拍韩野的肩膀:“臭小子,你这女婿我认了。你没带什么,那我也没准备什么。但见面礼我是要给的,可不像有的人,只写几个字做见面礼,太小气!”说着,金燕的父亲故意瞅了一眼代老,哈哈,这是六月债还得快。
“我呢,这有块暖玉牌,本来是准备给金燕丫头的。现在你是她男朋友,这牌子早晚都是你的,那我就提前给你做个见面礼吧!”说着就把玉牌递给了韩野。
韩野不知此牌代表什么,但他知道一定不简单,就没有马上伸手去接。“伯父,您这?”
“还叫伯父吗?傻小子!”
金燕见韩野一出手就搞定了父亲,而且是用一幅父亲心心念念了,二十多年、珍贵无比的古画。金燕感动的鼻子发酸。“小野,这牌子是我们金式集团掌舵人的信物,它就代表金式集团最高权力的拥有者!”
“哦,这么贵重呀,那我得要!嘿嘿!”韩野笑着,手上催动内力,玉牌就从金燕父亲的手里,飞到了韩野手中。“谢谢岳父大人赏赐!”韩野叫了岳父,并上前行了见面礼。
金燕挽着一位中年妇女走了过来:“韩野,这位是我的母亲!”
韩野赶忙上前施礼,“岳母大人在上,小婿有礼了!”
金燕的母亲连忙扶住韩野:“小野,不必多礼!”金燕的母亲早就和宋欣的母亲两人聊过了,看着宋欣母亲年轻的面容,心里早就认下了这个女婿,现在看到韩野一表人才,更是从心里喜欢。
代老在一边点头,笑眯眯得看着,这臭小子有一套,一出手就是大手笔,看看他接下来又会怎么样呢?
“好,于洋该你们了!”代老说道。
雨虹陪着她的父母走上前来。
“臭小子,这是雨虹丫头的父母,也是我的亲妹妹和妹夫,他们你就不用多费话了,我都替你沟通好了,他们认你这女婿!”
“你呢,有什么画呀,见面礼的就拿出来吧!但也别忘了我,我可是这三个丫头的大媒人,有什么好东西,也不要忘了我呀!嘿嘿嘿!”
代老羡慕宋泽有马远的画,也羡慕金燕他父亲有唐寅的画,这会也顾不得颜面,直接开口了,他可不想以后在他们面前没有拿得出手的好画。
“小婿拜见岳父、岳母!”韩野行了拜见大礼,随后他一招手,又一幅唐寅的《溪山渔隐图》出现在手中,岳父这是唐寅的绢本设色水墨画,希望岳父您能够喜欢!”
这幅唐寅的《溪山鱼隐图》,山石耸立,林木茂密,江水中小舟数只。画中江干岩岸,杂树疏朗,渔舍水榭坐落在丹枫之中。岸石掩映间,小舟之上,渔人或垂纶放钓,或横笛吹曲,或击节哼歌,或凭栏观钓,一幅渔隐图,惟妙惟肖。
“岳父,这幅渔隐图可是唐寅妙作,您可喜欢?”
“喜欢,我何止是喜欢,这幅图太妙了,简直是神来之笔,绝品呀。我看此画比宝岛珍藏那幅还好,还真,这幅应该才是原作,但为什么出现两幅呢,而且都有乾隆的印章,太有意思了?好画,真迹无疑,我喜欢!”
“这幅画确实是真迹,这种情况也不在少数,就像我手里韩滉的《五牛图》,有明代大收藏家项元卞的收藏印章,而故宫那幅却没有,真假谁说得好呢?总之一句话,大家认可,自己喜欢就好,专家说真就一定真吗?”代老说道。
“他们又不是宋朝人,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