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呢。”
林屹当然不会这样认为。
他知道秦定方深得杨仲调教,足智多谋心狠手辣极难对付。
当年秦定方设计在玉米地劫杀他们,又趁势风卷残云攻陷南境,他的能力可见一斑。
但是林屹却道:“我还真以为你每日喝喝小酒斗斗蟋蟀,然后想起我恨的不行便画个符咒我呢。我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秦定方笑了,笑的得意。
他觉得能瞒过林屹是一件非常引以为豪的事。
秦定方依旧背着手,一副意得志满,他道:“你一日不死,我就一日不安。哪还有心思喝酒斗蟋蟀。反正你今日要死了,主仆一场,我们就先说说话吧。让你们死,也死个明白。”
秦定方此时就如一个高超匠人殚精竭虑制做出一件巧夺天工的作品,想让人分享他的制作历程一般。
林屹道:“洗耳恭听。”
不光林屹“洗耳恭听”,曾腾云等人也都仔细听秦定方说话。
他们本来热血沸腾来进攻飘零院,却未想到落入到了秦定方设下的圈套之中。这下可真是棘手了。
望归来为振士气,不屑笑道:“秦定方啊,容我多一嘴。哈哈,以为人多就可以乱吹了吗,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。我们却是个个以一顶十。嘿嘿,老夫更是能以一挡千。”
叶长风等人也都纷纷附合望归来的话。
秦定方不恼,他笑道:“真是煮熟的鸭子只有嘴硬了,呵呵,你们真还以为今日有生还希望吗,就算你们以一挡百,也没用。我就先让你们把这心死了,在慢慢聊。”
秦定方然后朝右边山林中道:“都出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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