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的利用价值快尽了。”
最早的讲武堂如今改名成了明联南京军校,跟自己的参谋官这位军校出身的学院派不同,薛恪打了十几年的仗,对战争的残忍早已见惯不惯,即使这些让参谋官睚眦欲裂的暴行,薛恪倒是不甚在意。
不过,薛恪还是向自己的参谋官保证道:“等到实仁的审判结束后,德川胜吉和他的日降军,就可以赴黄泉忏悔去了,不,准确来说,应该是所有参与过京都战役的降军,都不会再活下去了。”
这个消息倒是突然的很,参谋官大吃一惊,刚想问一句,随后便恍然大悟。
“这是,君父的命令?”
“对。”
薛恪颔首,自怀里取出一封信:“君父的手谕。”
一听是朱允炆亲笔信,参谋官下意识的挺直脊梁,将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好几遍,才郑重的双手接过。
展信阅看之后,参谋官也不管远在南京的朱允炆能不能听见,还是大声喊了一句。
“末将遵命,吾皇万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