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马玲一句话让朱文奎微微有些脸色微变,但前者显然并没有注意到,继续说道:“以前我见二皇子的时候,他也说羡慕我这四处闲逛无拘无束的,我还邀请过他一起,可他没同意,那张脸整日愁眉不展的,我说你兄弟俩还真是像的很。
明明都那么年轻,一开口却都是这么感慨,动辄三句一叹气,忒没意思。”
说到这岁数,朱文奎才想起,自己似乎跟这马玲查不多吧。
看看人家,在审视一下自己。
朱文奎失笑。
“对了,殿下您来北京了,二皇子呢,还在泉州做知府吗?”
“他,不做知府了,落了个潇潇洒洒。”
朱文奎不知道该怎么解释,便只是勉强一笑:“辞了泉州的官身,现在应该在南京守着媳妇孩子,倒是比我舒服多了。”
“是吗。”马玲反而很开心的样子,雀跃道:“这才对嘛,堂堂皇子做什么官啊,逍遥自在的多舒服,我就不喜欢老拘束着。
你去过漠庭没,天穹万里碧空,广袤无垠的大草原,那风景简直绝了。”
“很多年没去过了。”
朱文奎举起茶碗,同马玲手里的果汁杯碰了一下:“有机会,一定再去看看。”
两人又聊了几句,耳音内,一声锣响,便都把目光转移。
马戏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