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的朱棣朱植二人,每日都会例行入宫问安,朱允炆便把扑克给做了出来,本来想做麻将的,但自己女人数量有些少,太后忙着念佛,便作罢,倒是三人斗地主打得很开心。
朱植一脸的不开心,“陛下,臣都输了您五千两银子了,咱今儿能不打了吗?”
朱植现在就想问个安就走,是一点都不想留下来打牌,五千两银子,都够他朱植在秦淮河花船包月了。
“哎呀,不就是五千两嘛。”
朱允炆摁着朱植坐下,“辽王叔一年俸禄万石,这个数,也就是一年的薪俸而已,四叔,快坐。”
朱棣无奈的摇摇头,但手却非常熟稔的接过牌,唰唰唰的洗开,随后发成三份。
“哟呵,牌不错哈。”
说着不打,朱植拿起牌还是很开心的,“叫地主。”
“不叫。”
“不叫。”
朱允炆跟朱棣美滋滋的对视一眼,然后异口同声的说道,“踢!”
朱植好悬没一口噎死,气哼哼的说道,“好好好,踢是吧,输死你们,顺子。”
“炸!”
“王炸!”
朱棣老神在在的扔出俩王,瞅了眼朱植,咧开血盆大口,鬼魅一笑,“飞机,再见。”
朱允炆马上抢过朱植手里的牌,“底是五百两,一踢二炸一春天,每人八千两,一共一万六,银票现银还是拿粮食抵?”
朱植顿时傻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