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等一下。”
眼瞅朱文奎马上就要抓人,于谦先开了口。
“殿下,这卷宗里除了原告的状词之外,可一份证人的证词都还没有呢,万一这张麻子来了不认,还得把人放了,有损殿下的颜面啊。”
自古有话,公说公理婆说婆理。
没有证人证词,张东升一口咬定他不知道此事,万一要是小二自己摔断的呢,谁也没辙。
“有道理。”
朱文奎颔首,看向于谦:“那就派人先去那酒肆,找到老板和几名当日知晓的酒客,请回来先把证词给做咯。”
“诶。”
于谦应上一声,走出屋唤过几名刑房的文书,写了封手条,盖上刑房的印递给后者几人。
“到班房调一队捕快,去酒肆找几名证人回来。”
几人领了命离开,迎面撞上了一名大内服饰的宦官,忙吓得闪开避让。
小宦官身后还跟着一人,穿着西厂的番子服。
“大皇子殿下,奴婢奉皇命来的。”
进了屋,这小宦官磕头见礼,便把自己的来意说出。
“陛下担心大皇子的安全,特意让奴婢带个会易容术的奇人过来,帮大皇子隐瞒身份。”
朱文奎和于谦几乎都下意识的看向对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