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都还兼着南京学生会会长的位置呢。
“爷爷的意思,是觉得这什么工人会组织,也是二皇子在幕后操控弄出来的?”
朱瞻基惊疑不定:“眼下南京一府连着周边,类似的工会组织可是发展的不慢,大小四十多个,从众怕是有五六万了。”
说着说着,朱瞻基倒抽一口凉气:“爷爷,您是怀疑,二皇子有”
“闭嘴!”
朱棣陡然喝了一句,已经老衰的瞳孔又炸出了刺目的锋芒:“孤就随口问你一句,你想的太多了,滚回屋睡你的觉,安心工作,不该你想的不要想。”
“是,孙儿告退。”
朱瞻基也是吓得有些魂不守舍,做了一个不工整的揖,而后便急匆匆的转身离开。
也就是在这一夜,南京城西犄角旮旯的一处民舍内,朱文圻推开了窗户,仰脖看着高悬的皓月。
窗外,是一片盛茂的灌木丛。
“大哥,你这是冲我来的啊。”
呵呵着笑了两句,朱文圻又嘀咕了一句:“但是啊,你来晚了,星星之火一旦扑灭的慢,就一定会燎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