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太庙祭祖的时候,咱们理直气壮的说‘爹,你看你儿孙多厉害,天天在家呆着啥也不干都有朝廷管饭吃?’,我反正是说不出来这种话。”
朱松说的理直气壮,说完扭头就走,也不给别人阴阳怪气的机会。
大家伙又都吵吵了几句,结果却是一会走一个,等到了最后,这宗人府的大堂内,却是连一手之数都凑不齐了。
所谓大家坐一起商量合计,去找皇帝申诉要权益保障的事又一次无疾而终,成了一句空话。
看着这眼前空荡荡的宗人府正堂,朱桢冲着自打进了京之后便一直惫懒于府内的朱权说道:“将来,这宗人府估计也该取消了。”
想想吧,等将来各支的后代都开始自谋生路的时候,一个萝卜一个坑,那个时候谁还管咱们大家伙是亲戚?
谁不想勇往直前的往上攀登啊。
朱桢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将来一百年他们各支之间会打成什么样子。
“该怎么着怎么着呗,谁管他未来是什么样子?”
朱权呵呵一笑,浑不在意的说道:“只要皇帝一天给饭吃,咱们这些宗亲就永远不可能团结起来的,取消了宗人府也挺好,省的将来被锦衣卫扣上一顶密谋作乱的大帽子,饭吃不上不说再跟朱榑那般沦落个身陷囹圄,孤魂河畔的下场。”
两人又散碎的聊了几句,最后互留了一句保重,也分道扬镳而去。
红日西坠,宗人府的匾额便暗淡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