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礼仪的,片刻未考虑抬起步子便朝她走过来。
“你别过来了,万一让人看见了怎么办……”温宁慌张地看着他,低声推拒着。
“侯爷管的紧,我们都好多日没见面了,你难道不想我?”谢景辞往前一步扣住了她的腰,低低地问道。
“谁会想你,父亲那是有先见
之明……”温宁红着脸别过头去,一想起当初刚迁到平京之时的事情便忍不住想笑。
现在的这座府邸是圣上亲赐的,搬进来之前,忠毅候对一切都很满意,唯一提出的修整之处就是加高院墙,为了防谁显而易见。
“真不想?”谢景辞偏偏欺身上前,将她抵在了假山上。
退无可退,温宁被他的身影罩在了假山上,一心急,酒劲随着热气上了头,便懵懵地点了点头把心里话说出了口:“想……”
“怎么这么乖?”谢景辞对她的坦白稍稍有些诧异,目光下移,落到她微红的脸颊顿时便明白了。
“被灌了多少?”他捏了捏那绯红之处,软嫩滑腻,颇有些舍不得放开。
如今既已定了亲,想要攀附她的定然不少,在祖母寿宴这样的场合上,难免会被劝酒。
“一杯?”温宁抬起头,眸中水光潋滟,“还是……两杯?”
她掰着手指认真地回想着,自己也记不太清楚。
“这么点儿酒就醉了,到了结婚那天可怎么办?”谢景辞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话音刚落,温宁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。
结婚当晚,夫妻双方要饮上一杯合卺酒,寓意二人永结同心。
“醉了睡觉便是……”温宁红着脸小声说道。
她开口时,眼睫微动,扑闪扑闪的仿佛扫在了他的胸膛,勾的心痒痒的。
谢景辞声音微哑:“你睡了,我怎么办?”
他总是说些让人难以招架的话,温宁偏过了头去,心跳砰砰。
从提亲到大婚隔了半年多亲近,日常相见连一个拥抱都是奢侈,每每看到他深重的眸色,温宁便忍不住有些慌乱。
“害怕了?”谢景辞收紧了手臂,胸膛紧紧地贴着她的后背。
隔着薄薄的一层血肉,那砰砰的心跳压根遮掩不住。
温宁被他逼到了角落里,脸颊微醺,双臂只是虚虚地推着。
“要不然,你提前交点利息?”谢景辞捏着她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尖,低低的蛊惑道。
身前是他,身后是石壁,无处可逃。
温宁眼波盈盈地看着他,眼神中有一丝疑惑:“怎么交……”
谢景辞并未开口,捏着她耳尖的手一松,慢慢滑到了她扣的严严实实的衣领上。
指尖擦过一点颈侧的白皙,温宁跟随着那移动的指尖止不住地颤着,稍稍有些清醒。
“不行……”她咬着唇,按住了谢景辞试图从衣领里探进去的手。
被软软地挡着,谢景辞倒也没执着,指尖微收又缓缓上移到她柔嫩的唇瓣上,诱哄着道:“那你要不要主动亲亲我?”
一只手搭在她的衣领的扣子上,一只手按住她的唇瓣,都带有强烈的危险意味。
温宁犹豫了一瞬,悄悄从假山的缝隙里环视了一圈,四下寂静,只有湖波微荡,和远处咿咿呀呀,婉转悱恻的戏腔。
她这才踮起了脚尖,仰着头轻轻去碰他的薄唇。
但他实在太高了,温宁脚尖绷直了脚尖,也只能微微触碰到他的下唇。
柔软的唇一触即离,温宁绷着的脚有些支撑不住,踮起的脚尖刚要落下,一双宽大的手忽然掐住了她的腰将人带向了自己。
“这点怎么够?”谢景辞轻笑了一声,随即眸色一转,便将人按在了石壁上,深深的吻了下去。
如果说她方才的一吻是鹅毛点水,谢景辞此番便是惊涛骇浪。
突如其来的汹涌令温宁有些承受不住,腿脚稍软,便又被他的手臂带了上去,贴的更紧。
身体仿佛悬空了一样,又仿佛像溺水之人,温宁一片迷乱中,只好抬起细白的手腕勾住了他的脖颈。
两个人在假山的石缝里吻的难分难舍,仿佛忘记了时间一样。
明容正好出来散散酒气,远远的看见假山缝里有两个拥吻的人震惊地说不出来话。
待认出了抱在一起的人是谁之后,又惊讶地差点叫出了声。
被走在一旁的江娆眼神一制,明容立即捂住了嘴,两个人又退了回去。
待走远了一些,明容神情仍然有些呆滞:“刚刚那个人竟然是大哥哥吗?我一直以为这桩婚事只是联姻,他们什么时候感情这么深了……”
江娆笑了笑没出声,看起来似乎早就知道了。
她实在太过淡定,明容这会儿才回过神来:“二嫂,怎么连你也知道了?何凝也是,今天无意中听她说她要送的礼品已经备了快一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