杂鱼终于来了,是吗?在绥靖谈判开始之前耍弄手段,可不是高明的选择。”
尤里没有行动,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,目光不知盯向看不见的某一处。
或许罗曼诺夫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出现在十字准心上,相隔一千米之外的高层建筑里,狙击枪的枪口对准红场的演讲现场。
房间里的一片阴暗,狙击手的身后贴满了罗曼诺夫的照片,安静的房间里能听到均匀的呼吸声,一只手搭在扳机上,准备随时施加压力,还有那只慢慢眯起了左眼。
准备让这位俄罗斯最伟大的领导人,变成昙花一现的历史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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