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宁总,就这样让他们走了?”
望着叶天龙和许东来离去的背影,小五拳头无形中攒紧,很是不甘:“叶天龙太混蛋了。”
“我们真应该先把他揍一顿,逼他交出壮阳和美容药方,然后再断他一只手换许东来。”
他觉得赌马有点多此一举:“根本没必要拿他去跟匈国人赛马。”
他对叶天龙可谓恨之入骨,不仅是因为叶天龙太嚣张,更是因为那混蛋每次都亵渎他的女神。
特别是刚才拍宁红妆屁股的两下,小五恨不得拿刀砍了叶天龙的手,还有那句,输了睡一晚,他要爆血管。
“换成一个星期前,我肯定不会这样迂回教训他。”
宁红妆捏起一杯滚烫的茶水,送入嘴里痛快的喝下:“我会用你刚才的粗暴法子,让他跟许东来生不如死。”
“可是现在,这种法子不行了,叶天龙敢捅孔破狼三刀,狗急跳墙时,一样敢对我们下毒手。”
听到孔破狼三刀,小五的汹汹气势,瞬间像是霜打茄子,软了下去。
“我们没有十足的把握压制他,粗暴的法子很容易伤了自己。”
宁红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牵一牵身上的衣服。遮住修长大腿:
“他捅完孔破狼,还能在孔家雷霆震怒中全身而退,除了他运气够好之外,还有就是背后有人。”
“叶天龙虽然是草根,但背后有不少乱七八糟的势力支持,比如林晨雪和丁流月那些。”
她显得看得很深刻:“咱们硬碰硬讨不了便宜。”
“不好硬碰,又不能忍气吞声,怎么办?只能智取了。”
宁红妆像是一个老师,循循善诱:“智取有很多法子,但最能见效最有杀伤力的,就是下午赌马。”
“我跟匈国人素有积怨,上次水云间的对赌,更是差点拿刀对砍。”
“我恨不得那帮人死,那帮人也恨不得蹂躏我千遍百遍。”
她脸上流露一丝戏谑:“下午的对赌搞不好就会见血。”
小五呼出一口长气:“那帮真是野蛮人,早知道就不招惹他们,瓷器不跟瓦缸碰。”
宁红妆低头喝入一口茶水:“所以下午让叶天龙代替我出战,对于我是百利无一害。”
“他八成没有玩过马,毕竟这是一个烧钱的节目,更不用说赢图图哈赤那帮人了,九成九会输。”
她的笑容变得娇媚起来:“输了,我给图图哈赤他们一千万,叶天龙给我一千万。”
“我再拿许东来入狱要挟他,他依然要向我低头,我一点损失都没有。”
“不,还赚了一点,图图哈赤他们赢了我,心情就会好点,也就不会整天跟我作对。”
小五点点头:“确实如此,我们输了也没损失。”接着,他又皱起眉头:“如果叶天龙赢了呢?”
“这不可能。”
宁红妆不置可否冷哼一声:“叶天龙可能连马都没骑过,怎么可能赢那帮马背上长大的野蛮人?”
“就算叶天龙赢了,我们也没有损失,从图图哈赤手里赢了一千万,还打压了他们气焰。”
宁红妆狭长眸子多了一丝冷冽:“让他们以后少点嚣张,至于放掉许东来,无所谓。”
“早上随手一设的局,换来一千万,值得。”
“最重要的一点,图图哈赤他们是心胸狭隘的人,输了比赛,他们不敢动我,但一定会动叶天龙。”
她放下杯子:“他们很大概率,会找一个机会,废了叶天龙出口恶气,同时把它当成对我的挑衅。”
小五眼睛瞬间亮起,呼吸都变得顺畅:“这样一分析,叶天龙是输是赢,都一样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但他很快发现一个致命失误,扯开领子,口干舌燥挤出一句:“宁总,你刚才可是答应附加赌注。”
“如果叶天龙赢了,他固然会遭受图图哈赤他们报复,可你也要陪他……”
睡一晚三个字,小五怎么都说不出来,还有一股难言的憋屈:“你刚才就不该答应他。”
“我答应他,是不想他发现什么,让他认为这纯粹就是一场赛马,免得煮熟的鸭子飞了。”
宁红妆尽量淡化那个附加赌注,可被小五提起依然生出一根刺:“你不要想太多了。”
“叶天龙是不可能赢下午的马赛,他一年碰不到一次马,怎么跟图图哈赤他们比?”
宁红妆斩钉截铁:“他输定了!”
小五点点头,低声一句:“要不,我让人在马匹上做点手脚?”
“好好去准备吧。”
宁红妆没有反对,手指轻轻一挥:“下午,看一场好戏,对了,记得把齐娇娇也叫上。”
小五领悟到主子的意思,轻轻点点头回应:“明白。”
小五从视野中离开后,宁红妆又喝入一口茶,然后摸着被拍过的后腰下面,恼怒之余还有一丝羞涩。
“叶少,你下午绝对不能去赛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