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心动。
他此时,一心想要为颜良报仇,而且自信满满,岂能容徐徐推进?誓要一战功成才对……”
所以,沮授的劝谏,令袁绍大怒。
“某今雄兵百万,战将千员,与曹贼相持,何需如此大费周章?
曹贼今得了濮阳,气焰正嚣张。我若不渡河击之,岂不是令天下人耻笑?我意已决,休得赘言。”
多么张狂的口吻!
沮投还想再劝,袁绍已甩袖离去。
见此情景,沮授不禁感到失落。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如果袁绍和曹cao决战,甚有可能大败。
他死不足惜,可宗族……”
当天回到军中,沮授立刻命心腹之人,连夜返回祁城,命宗族分散资财,以防范万一。
沮投开始安排后招,郭图等人也蠢蠢欲动。
当晚,河北四庭柱中的另一位,也是袁绍左膀右臂之一的大将文丑,押运粮草,抵达黎阳。
郭图马上拜访了文丑,将颜良死讯告之。
文丑和颜良,亲若兄弟。两人一同入伍,追随袁绍东征西讨,虽非亲兄弟,却胜似同胞骨肉。
闻听颜良被杀,文丑顿时就疯了。
他立刻闯入黎阳帅府,找到了袁绍后,噗通就跪在地上,放声大哭“主公,我兄死的悲惨,走公为何不出兵报仇呢?”
“非是某不愿,实在是曹持
“曹cao算得什么东西,不过阉宦之后,跳梁丑。
丑愿领一支人马,即刻渡河,与那曹cao决战。若不能亲手斩杀了曹cao曹朋叔侄,丑愿奉上项上级。”
袁绍闻听大喜,“某正欲出兵,与那曹bsp;郭图却在这时候插嘴“主公,今日闻沮授所言,似有心怯。
如今,他为监军,权威太盛。而他又不愿和曹cao交锋,传扬出去,岂不是让士气更加低落?
况乎此次濮阳之战,颇有疑窦。
刘备驻守濮阳时,曹军屡次攻城而不得;可沮鹊一到,濮阳就立刻失陷,这里面是不是……”
郭图浑然忘记,当初让沮鹊换防刘备的人,就是他。
而袁绍听闻这番话,也不由得心里一咯噔”是啊,濮阳丢的未免太巧合了些。
“公则之意……”
“主公即欲决战,更需防范奸人。
以图之见,何不将监军一职分散,设都督行监军事。主公可委派心腹之人,自可保证无碍。”
袁绍大喜,连连称赞。
他旋即下令,撤监军之职,在军中设立三个都督。
沮投领其中之郭图和袁绍的心腹爱将淳于琼,则各典一军,等同于把沮授的权柄分去三分之一。而其中最为精锐的两支人马,由郭图和淳于琼担任。如此一来,沮授都督之职,名存实亡。
“辛乙。”
“末将在!”
文丑起身应命。
“我命你统本部兵马,明日一早渡河,与许攸汇合后,决战延津。”
“未将遵命!”
文丑抹去眼泪,大步离开。
“传我命令,命各部粮草辐重加快运送,十日之后,某要亲率大军,渡河与那曹贼决一死战。”
“喏!”
郭图心满意足的笑了!
原本,袁绍打算这两日就要渡河。
可由于白马被焚毁,袁军运送过河的缁重粮草,更是被付之一炬。
许攸在延津,不可避免的要遭受粮草短缺之苦。而黎阳的辐重粮草,则需要重新调集,所以只能推迟渡河的时间。白马,已无需屡战。那里据说已经被夷为平地,不足以囤积粮草。
袁绍现在需要再建立一处粮仓,以保证后续的战事。
这,可不是一朝一夕,就能够建立……”
热,非常热!
热的整个人好像置身于火海中,快要被烤成*人干儿一样。
曹朋恍惚间,身处熊熊烈焰的包围。那火焰变幻,幻化出一个又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。
前世背叛了自己,枪杀自己的好友张扬;陈留被自己斩杀的雷绪;还有黄射,牟才,马英以及数不清楚,认识的,不认识的人,围绕在四周咆哮,一个个面带狰狞,狞笑着向他扑来……”
“啊!”
曹朋蓦地睁开眼睛,只觉天旋地转。
耳边,响起乱哄哄的声音,“中侯醒了,曹中侯醒了!”
紧跟着,脚步声响起,一个又一个人影在眼前晃动。曹朋感觉昏沉沉的,想要坐起来,却浑身无力。
视线,渐渐恢复了正常,眼前的面孔,也逐渐清晰起来。
有甘宁,有典满,有许仪““这是哪儿?我这是怎么了?”
至少可以确定一件事,自己并没有再一次穿越。
闲泽连忙让人去招呼医生,同时搀扶着曹朋坐起,并在他身下,垫上了厚厚的褥子……”
“公子,你可是把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