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吗?”
孙红霞:“少说这些有的没的,你藏男人还好意思说?”
冬麦微微扬起下巴,盯着孙红霞,孙红霞一脸得意,简直仿佛捉住了自己天大的把柄。
她挑眉,问道:“你这么污蔑我,说我屋里藏着野男人,如果我屋里没藏着野男人,你打算怎么着?”
孙红霞看冬麦这样,心里也是有些疑惑。
正想着难道自己想错了,她便听到,好像屋里出现了一点动静,很轻微,但是因为屋子内外太安静,所以她一下子就听到了。
她看向院子里的村人,显然她们也听到了,也是疑惑。
孙红霞心中狂喜,顿时胜券在握。
她便笑了笑:“你打开门,亮起灯,让我们看看,如果里面没野男人,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!”
冬麦:“我最近太忙,地里种的花生还没来得及掐花岔,这样吧,我打开门让你开,里面没什么你说的野男人,你们两口子把我家的花岔都给掐了,再把我家地里的草给锄了。”
孙红霞此时是认定了冬麦屋里有人,认为她不过是故意说这个吓唬自己罢了,当下一口应承:“行,这个没啥!”
冬麦便看向林荣棠:“你们真能做到?到时候,我家的地,可不能糊弄,我要在场的乡邻都过去检查,做不好,那怎么办?”
恰好这个时候孙红霞脚边的鸡咕噜了一声,她便笑着说:“到时候但凡你地里有一根草,但凡你棉花上有一个花岔,我就送你十只鸡行吧?”
冬麦这才满意,不过还是问林荣棠:“她说的,在你这里算数吗?”
林荣棠扯唇:“这是我媳妇,她说的,当然就是我说的。”
孙红霞听这话,那真是满足又得意,林荣棠在冬麦面前这么给自己面子,她心都飘起来了。
冬麦便不说话了,她蹙眉,沉默了一会。
孙红霞看她这样,更加急了:“条件我都答应你了,你倒是打开啊,你倒是打开啊!”
旁边几个村里人,看到这个,也觉得纳闷,心里多少犯嘀咕,这到底咋回事,总不能屋里真有男人吧?
冬麦被孙红霞催着,终于慢条斯理地看向大家伙:“大家伙都听到了,给我们做个见证。”
大家忙点头,却是不好说什么,总觉得……屋里好像确实有男人。
冬麦这个时候,才终于要去开门。
谁知道她还没走到门前,里面便传来咳嗽声。
一个咳嗽,院子里的人全都呆在当场了。
这,这分明就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啊!
大家面面相觑,惊疑不定,冬麦竟然真得偷人??
林荣棠听到这咳嗽声,拳头都攥起来了,攥得颤抖。
孙红霞却得意得差点笑出来:“哟,这还咳着呢,这是啥男人啊,你可别说这是你爹你哥!还是说你招的小工,啧啧啧,怎么藏屋里了?”
她话音刚落,就见门开了。
所有的人都惊呆了,都盯着那门。
沈烈才走了十几天,结果冬麦竟然藏了野男人?这野男人还挺大胆的竟然还敢走出来?
门开了。
月光之下,沈烈含笑走出来。
大家一呆。
沈烈:“我才从首都回来,想着回家睡个清净觉,还说让冬麦别吵我,结果这是怎么了?我怎么听着什么野男人?”
在场所有的乡邻全都面红耳赤,她们刚才竟然信了孙红霞的挑拨。
冬麦很无辜很无奈地说:“我本来想着别让你出来了,让你睡个好觉,谁知道孙红霞非要进屋检查。她还和我打赌,说是如果咱们屋里没野男人,就帮我们把地里的农活干了,不干好咱家农活,就赔咱们十只鸡。”
孙红霞看到沈烈的那一刻,整个人就懵了。
她满心以为可以捉奸在床,可以让冬麦难堪,可以让沈烈面上无光。
沈烈一定会后悔,后悔自己娶了冬麦,甚至可能会想起自己来!
屋里的人竟然是沈烈!
但是,但是她明明记得当时那个男人偷偷摸摸的进家,怎么可能是沈烈呢?
藏别处了?藏院子里?屋里?
沈烈望向林荣棠,看到林荣棠苍白着脸,嘴唇都在颤,也看到孙红霞几乎崩溃的眼神。
他笑着挑眉:“大家不是要找吗,那就进屋吧,进屋把我们家都搜罗一遍,看看能不能藏野男人,来来来——”
他大方地开了电灯,请大家进来:“不过我刚正睡着,被子没叠,家里有些乱,大家别见怪就是了。”
可是,他敞开门让大家进,却没人进了。
王二婶尴尬地笑着:“误会,误会,都是误会,我看红霞这媳妇,真是,没事找事,人家沈烈睡着觉,你瞎闹腾什么啊,我们赶紧走吧!”
孙红霞更是呆得不行了,沈烈让大家进去看,那里面肯定没野男人啊!
再说沈烈那么精的人,冬麦如果真偷人,能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