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测虽然离谱,但倒是有可能:“他家只有他一个儿子,这些年,孟雪柔只生了一个女儿,且姓孟,他家竟然没闹腾,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安了他们的心,如果私底下有个儿子,一切就说得通了。”
冬麦蹙眉:“如果这样,那太恶心了,私生子都八岁了,孟雪柔还蒙在鼓里呢,这次孟雷东出事,如果能恢复还好,如果好不了,那岂不是孟家的家业全都落孟雪柔手里了?”
沈烈想起过去的种种:“这件事不好说,当年孟雪柔想开服装店,买了门面,后来兄妹两个不知道怎么闹崩了,孟雷东把店面给撤回来,孟雪柔怕是一直对自己哥哥不满,我听说这几年孟雪柔也时不时找孟雷东,想为陆靖安争取更好的位置和股份,就凭这个,如果这件事背后真有阴谋,孟雪柔是否知道,我们还真猜不准。”
冬麦一想这事,不免后背发凉,如果孟雷东的车祸不是意外,而是和陆靖安有关,孟雪柔又参与其中的话,那也太违背人性了,孟雪柔竟然是这种人?
她对孟雪柔没好感,也觉得孟雪柔这个人人品不怎么样,但是谋害自己亲哥哥,也有些超出她的想象了。
夫妻二人分析了一番,沈烈警惕起来了,有些人,他能干出第一桩,就可能干出第二桩,当下让冬麦和两个孩子不要再出酒店了,毕竟陈继军和自家有仇,万一对方伺机报复呢,防不胜防。
冬麦自然是听着,她想到孟雷东的出事可能和陈继军有关,也是后背发凉,一时又想起来路奎军。
路奎军判了十年,今年总算要出来了,听说也就是下个月,上次沈烈过去看他,他还说出来后打算自己先做做小买卖,挣点钱,回头上梳绒机梳绒挣钱,说现在环境好了,他想踏实干,挣钱,把过去欠人家的钱还上。
这几年,他在监狱里也坚持利用空闲时间学习,倒是没怎么落后,对外面的行情也有所了解。
同样是坐牢,人和人的差距就是这么大。
这次和沈烈一起来参加展览会的颇有几个陵城羊绒同行,彭天铭也过来了,她比大家伙晚来了两天,招待一个客户耽误了。
如今她已年近四十,女儿已经上高中了,不过并没有再结婚,一直投身于羊绒事业中,她的羊绒公司已经颇有规模,成为陵城羊绒业的排头兵。
她见到沈烈后,先和沈烈聊了聊如今的形势,说起以后进军行业下游的打算,其实之前两个人就聊过这个问题。
到了下午的时候,沈烈认识的那位意大利客商传来消息,终于可以为他们引荐意大利服装大亨皮特先生了。
跟着意大利客商过去的是沈烈和彭天铭,大家穿过华丽的大厅,前去会见这位意大利服装巨子。
意大利作为世界上最著名的时尚国度,拥有着享誉世界的服装知名品牌,九十年代中国改革开放,意大利知名品牌陆续进入中国市场,这位皮特先生旗下拥有三大知名品牌,目前已经在中国奢华服装市场占有一席之地,且在中国大陆投资建造了纺织制衣一条龙的服装厂。
沈烈和彭天铭想尝试进入纺织和服装行业,最大的困难自然是设备,把羊绒纺织成高支高密的羊绒纱线需要精密的设备,中国目前的纺纱设备比起国外来到底是落后一截。
只是当沈烈和彭天铭踏入那间优雅的咖啡厅时,当意大利朋友帮忙引荐了这位皮特先生的时候,沈烈脚步顿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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