玫瑰却是带刺的,谁敢摘它,它就蛰谁。”
淑媛帝姬眼睛微亮:“真想去看一看。”
唐小峰心中一动她这么喜欢玫瑰huā,不会是玫瑰仙子吧?
他本以为淑媛堂姐宁可迟些回宫也要过来,是有什么重要的事,倒没有想到也只是想要看看这几株致瑰huā是否安好。不过这些致瑰huā一个个无精打采得紧,看上去也实在是并不安好。让淑媛帝姬添了几份愁容。
看完huā后,唐小峰便带着她穿过森林,绕过后山,又在魔杀的帮助下悄悄回到书房。他方自带着淑媛帝姬进入书房,却是一震。
殿中有两个人。
其中一个自然是他的姐姐,另外一个却是月丘池。
月丘池冰冷冷地看过来,目光如电。
唐小峰立时知道,自己带着淑媛帝姬悄悄出宫的事,已是被他知晓。
他看向姐姐,姐姐的脸上也颇有一些无奈。她的符纸之术虽能骗过月彩虹,但月丘池一到。立时便从“淑媛帝姬”与“游远越”的呼吸和心跳中,觉察到那只是两个假人。
月丘池面无表情地朝淑媛帝姬施礼道:“殿下去了哪里?”
淑媛率姬正自嚅嚅,唐小峰却已冷然应道:“殿下去了哪里,用得着向你汇报么?”
月丘池看也不看他:“我问的是殿下,闲杂人等最好闭嘴。”
唐小峰却只是笑了一笑,他虽然只是说了一句,却已向淑媛帝姬暗示得很明鼻了,她是君,月丘池是臣,她去哪里,根本就没必要告诉这个家伙。
只可惜淑媛帝姬虽然领会了他的意思,却没有那样的霸气,不自在地道:“我只是读经读得累了,让远越公子带我到宫外走了走”
月丘池依旧面无表情:“殿下去了哪些地方?”
淑媛帝姬喃喃道:“也没去什么地方,就是到了市集、酒家、青楼、还看了看……”
青楼????!
月丘池与唐小山的视线刷的一下,移到“游远越”脸上。
唐小峰叹一口气我说你怎就这般老实?
首先,你是君他是臣,你根本就不需要向他做任何解释,其次,就算解释,也不用老老实实交待吧?
淑媛帝姬颇有些不安,又道:“原本只是我一时贪玩,也不是什么大事儿,丘池公子就不用将它说出去了,免得大家一同受罚。”
唐小峰见月丘池脸sèyin晴不定,心知他只怕也不敢说出去,他要是告到神皇那去,淑媛帝姬会受责备自不用说,连姐姐这“太子太傅”也不用当了,而保护帝姬原本就是月丘池的职责,帝姬出了宫,他却是事后才知,那岂不是证明了他对帝姬的保护一塌糊涂?这也是打他自己的脸。
“圣人有云:千金之子不坐垂堂!”月丘池面无表情地道“还请殿下保证,以后再不做这种事情。”
淑媛帝姬吁了口气,随口道:“淑姐知道了。”
月丘池又道:“再过三日大典便要到了,神皇令我通知殿下,明日一早,请殿下赴祭坛,练习大典上所用的祭天之舞。”
“嗯”淑媛帝姬看向另外二人,道“小山姐姐与远越公子若是无事,不妨也陪着淑媛一同前去。”
祭天之舞?唐小山与弟弟快速地交换了个眼神,一同应了下来。
接下来,唐小山便在这多留了一会,向淑媛帝姬旁敲侧击,打听这“祭天之舞”乃是哪种歌舞。淑媛帝姬道:“此舞并不见于经籍,乃是我神国女祭史幽探史姑娘所教,幽探姑娘之才学亦是世所罕见,川、
山姐姐明日在祭坛见着她,便会知道。”
史幽探所教的祭天之舞?
唐小山暗自记在心头。
另一边,唐小峰往宫外走去。
冷风吹过,他不需要回头,便已知道是月丘池掠了过来。
两人并肩而行,月丘池并未看他,只是冷冷地道:“从现在开始,你最好离殿下跟小山姑娘远些,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。”
让我离我姐姐跟我堂姐远些?你够资格么?
唐小峰微微一笑:“丘池兄这话是什么意思?殿下不是丘池兄一个人的殿下,小山姑娘亦未被丘池兄收入〖房〗中,她二人既非丘池兄所独有,别人与她们或近或远,哪里需要丘池兄来过问?”
月丘池冷然道:“将帝姬带至青楼那种地方,却说他人无资格过问?”
“这就更可笑了”唐小峰顿住脚步,淡淡地道“殿下到那之前,本以为青楼只是sāo人墨客吟诗作对的地方,却是去了那里,才知道其中污浊,殿下还只是帝姬,许多该知的事便已不知,等她成为神皇,还不知有多少人要来méng蔽她,到那个时候,丘池兄是否也要将每一个yu令她看清真相的人全都赶走,任由他人méng蔽上听,只将她当作一个摆在台面上做做样子,其实一窍不通的人偶?”
月丘池怔在那里,他虽觉此人别有用心,却也不得不承认,他这番话确实有些道理。
唐小峰却又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