茬,眼看着他们要打起来,才想起来,彭天铭是个女人,只怕是要吃亏,这才冲过去。
沈烈和几个男的过去,把络腮胡子拉开的时候,彭天铭已经挨了一巴掌,不过络腮胡子也不好受,他还想打彭天铭,被沈烈使一个暗劲,直接把胳膊给脱臼了,疼得吱哇乱叫,在那里骂骂咧咧。
络腮胡子看着沈烈几个,最后目光落在沈烈身上:“你小子算什么东西,我们这还没离婚呢,两口子的事,男人打自己媳妇,你管得着吗?”
沈烈笑看着他:“她首先是一个人,其次才是你即将离婚的媳妇,管你是谁,这么打人就是不行。”
络腮胡子捂着胳膊,咬牙:“你,你算什么东西,你和她啥关系?她还没离婚呢就找男人?”
沈烈眸光陡然变冷:“你再说一句试试?”
络腮胡子便有些怕了,他确实不敢招惹沈烈,沈烈那身形,一看就是练家子,恨得往旁边吐了一口:“我呸,你小子以为我怕你,我今天不给你计较,早晚有一天我让你后悔,你等着,你等着——”
说着,劲儿劲儿地往前走,一边走一边虚张声势地回头指着沈烈的鼻子:“你小子给我等着!”
络腮胡子走了,大家看彭天铭脸上都肿起来了,感觉也别出去吃了,随便买点啥就是了,可谁知道彭天铭却喊着道:“走,出去吃,我请客,今天我们机器安装好了,这是取得了初步胜利,必须庆祝!”
大家听着这话,都觉得她情绪不对劲,忙说不用,可彭天铭非要去,没法,大家也都只好跟着去了。
去的是一家本地菜馆,点了一桌子的菜,还开了两瓶酒,酒是茅台,那自然是好东西,本地最贵的酒了,比他们平时买的西凤酒还要好。
彭天铭很豪爽地拎起来酒瓶子,给每个人都满上:“我敬你们,喝!”
说这话的时候,她脸上还带着一个巴掌印。
冬麦从旁看着,就有些心疼。
她很豪爽很无所谓的样子,但终究是女人,说不在意,其实心里还是在意的吧,况且听话里意思,那个络腮胡子还要赖着不离婚,还想和她争夺女儿抚养权。
她自己也曾经遇到过不幸的婚姻,努力地挣扎,走出来了,现在嫁给沈烈,日子过得好了,看着彭天铭明明那么率真能干的女人,却遇到这种事,心里终究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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