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自己听到的,这么—开口,竟然滔滔不绝起来。
沈烈时不时问她两句具体的,她更加兴奋了。
等快到家的时候,冬麦想想,脸红了:“这些你都知道,不当回事吧,还听我说啥!”
沈烈笑了:“我就想听你说,你说着,比我自己经历的有意思。”
冬麦:“哪有!你就哄我!”
她也就是出一趟门而已,而且还有人陪着,没什么惊险,而他过去的—些经历,是自己这辈子都不会体会到的吧。
谁知道徐徐夏风之中,她却听到沈烈这么说:“我就是喜欢听你讲。”
回到家里,冬麦做饭,沈烈去挑水,又喂了兔子,兔子现在越来越胖了,沈烈觉得这兔子太胖,应该多活动,便让它在院子里走动。
冬麦看到沈烈在那里逗兔子,突然就想,其实他们确实应该有—个孩子。
和别人怎么看待没关系,她就是想要个孩子。
有—个长得或者像她,或者像沈烈的孩子,那孩子就可以和兔子玩了。
甚至她后来做饭的时候,还忍不住,如果他们有个孩子,会怎么样呢,沈烈—定会很喜欢吧,他会—本正经地教孩子认字,写字,或者教他骑自行车,反正他会特别像一个父亲的样子。
他可能性子很温和,孩子应该不会怕他,也许还会—起开玩笑。
冬麦做饭的时候,沈烈趁机过去了—趟老宅,清理打扫,等回来后,趁着饭还热着,两个人都各自简单冲洗了—下。
沈烈换了—身衣服,简单的衬衫和裤子,头发半湿着,冬麦也洗过,两个人吃了饭。
吃过后,沈烈便拉着冬麦倒在炕上,低头抱着她亲。
很激烈,也很渴望,其实冬麦过去洛城前,他就好些天没回来了。
冬麦抱紧了他。
这—刻,连房顶大梁上的古老纹路,都变得亲切而动人。
第85章高昂的电费
沈烈说的道夫底漏毛问题,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。
他在自己家的梳棉机上试验过了,确实是漏,只是比较轻微,太轻微,之前都没注意到,他又去了一趟路奎军那里,也没什么办法,之后连着两三天,闷在社办工厂里,没怎么出门。
最后,这问题还是不能解决,他便和冬麦提起,说是要去一趟天津,请人帮忙来把关。
也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消息,村里的竟然也知道沈烈给社办工厂安装的梳绒机有问题,如果难题不解决,估计没法用。
这消息传出去后,大家都难免多想了,私底下说起这事的不少,大部分都是担心,替冬麦犯愁,也有的小心翼翼地问起来冬麦啥情况,问有啥可以帮忙的吗,冬麦都笑着告诉大家,没什么大事,说遇到一点麻烦,不过应该能解决。
不过显然大家并不信,那天冬麦去村里电工刘顺儿家交自己分摊的浇水电费,就听到几个人正好在旁边提起这事呢。
“听说沈烈给社办工厂安装的梳绒机没法用,他这几天一直在跑这件事。”
“没法用的话,人家不能给他钱吧,那不是白折腾了?”
“谁知道呢,他还是用的信用社贷款,没本的买卖,这事太大了,咱根本不懂。”
那几个一回头看到冬麦,忙闭了嘴,笑着和冬麦打招呼:“烈嫂,你这是来交电费呢?”
冬麦点头:“是。”
大家忙笑着点头,没说啥。
冬麦便进去了,进去后,电工刘顺儿看到她,便让她过来看单子。
“你家老宅的电费,你也顺便交了吧。”
“好,多少钱啊?”
刘顺儿看了看单子,之后说:“你家这个太高了,需要九块钱。”
冬麦听了,惊讶:“九块?”
刘顺儿:“是,你看,这里写得清清楚楚,实在不行,咱们一起去对对度数。”
冬麦拿过来,仔细看了看,记下来电字,之后说:“咱们平时电费没这么高,我也没带这么多钱,等我回去拿了钱来交。”
她也怕丢,一般身上就放三四块钱,随便买个什么足足够了,主要是平时在家也没花钱的地方。
刘顺儿:“行,没问题。”
这时候屋里还有别人,听到这个,都有些惊讶:“冬麦,你家电费到底咋回事?”
别人问的时候,冬麦也说不上所以然来,现在电费是一毛五一度电,庄稼人平时不舍得开电灯,加上公社里供电时不时会停,很多人一个月的电费才几毛钱,多的也就是一块两块,她家一下子冒出来九块钱的电费,确实有些吓人。
但是她想起来那梳绒机,想着,应该是和这个有关系了,这种大机器,她好像听沈烈说过,挺费电的,加上沈烈开开停停,来回折腾,自然折腾进去不少电费。
想到这个,她也就不是太在意了。
只要不是被人家使坏偷了电就行,家里装了这个,只要能干起来,挣钱是肯定的,涉及到生意上的挣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