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己出门,有江春耕在这里罩着,谁还敢动什么歪主意。
沈烈道:“我家里那杆长枪,回头哥好好琢磨下,拿去打个野味,练练手,好歹也让人长长眼。”
江春耕明白:“行。其实以前生产队里有这个,我摸过,就是不熟,那个好上手。”
两个人边说边喝,沈烈又提到了后面的规划,江春耕认真听着。
他以前性子张狂,并不太把人看在眼里,现在离婚了,性子被磨过了,又去了陵城彭天铭那里,多少见识了一些,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也知道沈烈有见识,所以都是认真听了,这么听着,倒是越来越佩服沈烈了。
其实彭天铭这个人见识谈吐做生意的气魄,各方面都让人敬佩,但是和彭天铭比起来,沈烈又不一样,沈烈家境、出身以及能用的关系,各方面都不如彭天铭,沈烈是靠着自己打拼积累出来的,所以会更加平和,是看透一切后的淡然。
而这种淡然背后,隐藏着的,是更深层次的打算,是谋定而后定的成胸在竹,他有野心,有想法,也依然有热血,想着在改革开放的潮流中大干一场。
江春耕闷下一杯酒后,也开始反思自己。
自己和媳妇关系不和,日子不顺,本来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,他觉得是自己的原因,心里难受,便不放过自己。
孩子已经没了,难过是难过,但是喝酒买醉,这样对得起谁?
后来终于过去那一阵消沉,开始重新干活了,却又死气沉沉的,好像谁都来踩一脚,不把自己当个人。
江春耕捏着空了的啤酒杯子,在心里告诉自己,没出息的样儿,其实就是担不住事儿。
才不到三十岁,将来日子还很长,有父母有孩子,就算不打算再结婚了,可是趁着现在改革开放的好时候,跟着沈烈大干一场,做出一番事来,才不枉活这一辈子。
江春耕痛快地饮下一口酒,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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