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过去都是不能。
他僵硬地转过头，瞬间，便看到不远处有一道鬼气森森的人影。
那人影，衣衫破烂，浑身是血，双手，还有脖子，都已一种非正常的姿态扭曲着，一看就不是活人应有的样子。
“陈，陈肖……”
孟筑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了，哪怕时隔多年，他依然一眼就辨认出，这就是他当年的好兄弟陈肖！
不，应该说是陈肖的冤魂！
陈肖冷冷看着孟筑，双目之中流出血泪。
“你说你知道错了？”
“可你若真的知道错了，为什么会一直盗用我的作品？为什么你借此扬名立万，改变命运，却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一眼！”
“你，真的知道错了吗？”
刻骨的恨意，扑面而来。
孟筑浑身冰冷，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：“陈肖，你，你听我说，我以后知道错了，我以后一定改……”
“你放了我，这次我回去以后，我一定把那件事公之于众，那是你的作品，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……”
“还有，我会经常来看你，祭奠你，照顾你的家人……”
“陈肖，我们是好兄弟啊！你难道忘了我们以前同吃一碗面，同抽一根烟的感情了吗？求求你，求求你饶了我……”
他拼命地磕头，一边磕头，一边朝着陈肖的“冤魂”靠近。
陈肖沉默了。
但绝不是因为他原谅了孟筑。
因为他非常清楚，这家伙就是个人渣，此刻之所以会这么说，也只是为了求生！
好在，头顶的无人机已经将这一切都转播了出去。
忽然。
只见原本还在一边磕头，一边靠近的孟筑，猛地起身，从贴身的衣兜里掏出一张黄色的符篆。
然后，面露疯狂和狰狞，大叫道：“老子没错，你给我去死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