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叮铃铃......叮铃铃.......叮铃铃.......”
“我靠!谁啊?把闹铃关了!烦人不烦人啊?大清早的赶紧给我关了!困着呢......陆儿!陆儿!你看看谁的手机,砸了!”
一只臭烘烘的大脚踢在陆泽脸上,差点塞陆泽嘴里,这才让陆泽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,迷茫的看了一圈四周,顺着声音从地上拿起手机关掉了闹铃,等到声音消失后,真就使劲扔出去好远,才把枕头盖在脸上,免得一会又挨踢,重新闭上眼睛。
房间又陷入了一阵安静,不一会睡在陆泽上方,也就是踢陆泽脸的罪魁祸首,宋归远同志呼噜声又再次响起,可不过两分钟,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,把庄羽的摄影圈好友给吵醒了,看了一眼手表,对外面大吼了一声。
“大清早五点半叫魂儿呢!别敲了!这么早干嘛啊这是!别特么敲了!你聋啊!”
一阵破口大骂后,门外安静了下来......只是这个摄影朋友重新躺下后,又呢喃了一句:“我咋记着......今天有啥事儿呢?”
房间内安静......安静.......然后......我草!!!我草!!!我草!!!!
一屋子大老爷们全蹦了起来,除了这个睡的跟猪一样的宋归远,陆泽也不知道是不是宿醉后脑袋不好使了,一屁股坐在宋归远肚皮上,差点给老宋肠子压出来,抓起床头柜边剩的半瓶啤酒就倒在老宋的脸上。
“啊!!!......陆泽!我草你大爷!!!”
.......
四十分钟后,一帮穿着大褂的糙老爷们急匆匆的从房间跑出来,一脑袋瓜子的汗在朝阳的照耀下闪闪发亮,只是除了庄羽之外,大家的头型都跟鸡窝似的。
刚才敲门的是造型师,定好的五点半给新郎和伴郎做造型,五点五十就出门,结果六点零五这帮人才洗完漱!别说造型了,头发都没来得及吹,陆泽头发还往下滴答水呢。
“我就说不喝那么多酒!不喝那么多酒!你们非不听!越拦着越来劲!还开车!别开了!现在吹气儿全特么都酒驾!还敢摸方向盘呢?庄子!上车!你赶紧上车!”
庄羽一发小嗓子都破音了,大脖子青筋爆了估计血能呲一米来高,拍着大腿,连蹦带跳的怒吼,赶紧把仍然迷迷糊糊的庄羽塞进车里,陆泽也急忙上了后面的一台四乘四大g,捂着脑袋长叹一口气,不光是宿醉带来的头疼,也是觉得丢人。
从拍《团长》那时候开始,他就知道宋归远说的少喝点压根就不能信!老宋喝酒都算不上自罚了,那是看见酒就跟看见亲爹了似的。
昨晚喝了多少?在饭局上男女都算上,二十来个人喝了八瓶白酒,十来箱啤酒,结果十二个男人奔了酒吧,开卡赠的一百六十瓶啤酒外加四瓶马爹利全给灌进了肚,就连酒量最好的宋归远和陆泽都被干倒了。
万幸的是庄羽在酒吧没怎么喝,因为他在饭局上已经快断片了,去了酒吧也就喝了三四瓶啤酒,倒是果盘吃了五六个,食量吓人.......
“我发现你真是祸害人!这快赶上早高峰了,要是九点才到新娘家,再到酒席场地,来宾都饿死了个屁的!”
“你还怪上我了?你不也叫的挺欢吗?还啤酒没劲,跟水似的,非要喝点带劲的,这下可带劲了!回家我媳妇不得给我皮扒了?不行,待会你得陪我回家......哎!哥们吃糖,沾沾喜气。”
两人吵着骂着,一到红灯停车,就各自露出笑脸给旁边的车顺着车窗往里扔喜糖和喜烟,等到绿灯车继续走了,又开始对骂,一直吵到王臻所在的房子,才算彻底结束。
“庄先生!十五分钟!只有十五分钟了!场地那边催了,都等着呢!”
策划不断的提醒时间,让大伙都绷紧了神经,陆泽看摄像这圆滚滚的身材,跑着那叫一个费劲,架着他跑都跑不动,脑子一热,一把夺过摄像机,抗在肩膀上,告诉摄影师楼上汇合,撒开丫子就冲在了最前面。
“这小子......还是跑那么快,待会再颠吐了,哥们,来点?”
宋归远倒是不着急了,靠着车门嗑着瓜子,笑眯眯的把瓜子递给策划,突然看到手机来电,见到来电显示后吓了一哆嗦,赶紧把手机挂了,手摸着胸口顺了口气。
按照习俗,已经结过婚的、离过婚的都不可以做伴郎,他当然也不是,昨天就是跟着玩来着,这么一想,一打酱油的混子给新郎和伴郎全灌多了......这要是让庄雪知道,他估计就得沉尸游泳池了。
......
电梯到了七楼,这是庄羽之前的老房子,毕竟是帝都本地人,在帝都还是称几套房产的,陆泽先打头出了电梯,倒退着拍摄庄羽的脸,那叫一个专业,看着庄羽着急忙慌的拍着大门,急出了一脑袋的汗,虽然有点愧疚,但还是想笑。
“咚咚咚!老婆我来接你了!快开门啊!”
“管谁叫老婆呢?迟到了半个多小时,给我们都急坏了,本来我们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