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皇上和皇贵妃一并远去了。
李德全幽幽道:“答应,您还没躺够啊?这都快入冬了,月台地板可凉着呢!”
陈答应狠狠咬牙,只得扶着宫女的手背,含恨爬了起来。
“得嘞,因为您怀了身孕,所以外头给您特意备了一顶小轿子,您请吧!”李德全笑眯眯道。其余几位答应可都得自己用脚走去长春宫呢!
李德全想着,平妃殁了好几年了,长春宫早无主位。陈答应这性子,若是去了长春宫,头顶上没个约束,还指不定闹出什么幺蛾子呢!得嘞,给送去咸福宫吧!
钟粹宫,昭嫆小心翼翼坐在柔软的罗汉榻上,那坐褥是昨儿才刚晒过的,正暄软着呢。
坐稳了之后,昭嫆瞪着康熙:“你怎么还不走?”
康熙笑嘿嘿道:“朕瞧着,你是碰伤了,还是擦点药膏吧。”
昭嫆老脸一涨,屁股上擦药膏?你个老色狼!昭嫆再度狠狠瞪着康熙。
康熙尴尬地咳嗽了两声,“朕不是那个意思,朕是想说,叫你贴身宫女给你擦点药,也省得左立不舒服了。”
昭嫆也知道不能讳疾忌医,便唤了白檀跟她去内室。为了防备康熙,昭嫆还叫素英和舒云在内室帘子外守着!
昭嫆脱了裤子,撅着屁股趴在拔步床上,姿势很羞耻。
白檀一边为她涂药膏,一边大声嚷嚷:“这个陈答应也太过分了!害得您摔得这么重!青了这么大一块儿呢!”
昭嫆知道,白檀这是故意说给康熙听呢!但素!屁股摔伤这种事情很没脸好伐?!
“别说了!”昭嫆黑着脸飞快穿好了裤子。
“哦。”白檀鬼灵精地眨了眨眼,便上来搀扶昭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