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裂,血水渗透纱布,看起来很是恐怖。
方雅就怕楚翔一不高兴把她爸给爆了,方国和林梅当时昏过去没看到楚翔和宋军杀人,而刚才杀人方国又不在现场,但是这两次杀人方雅可是亲身经历过,她认为楚翔是个半冷血的动物,万一发起飙来根本不问原由,想杀谁便杀谁,即便刚才是虚惊一场。可也不敢保证在方国一再刺激下楚翔会发火。
“抱歉,”方雅抓住楚翔的胳膊,不是她想这样亲密,而是怕楚翔突然行动她阻拦不及,“我爸这人极有原则性,他自古就是这脾气,你别生气呀,我带他去做思想工作。你到外面消消气。”
其实方雅还不了解楚翔。别看他刚才要多冷酷有多冷酷,其实楚翔也是个普通人。对待敌人他可以毫不留情爆开对方脑壳,但是对待朋友,他向来是宽宏大亮毫不计较细节,比方说张红兵和张德兵,他们最喜欢开楚翔地玩笑,就连新近加入地周慕晴和方雨璇也知道了楚翔这一特点,每每总是把楚翔逗的躲到一边生闷气。
可是方雅拉着方国到外面他死活不肯,父女俩正坚持不下林梅和方素急匆匆赶过来,“老方,你怎么跑出来了,你的身体太弱了,赶紧跟我回去吧,这里地事情交给小雅和小素好了。”
楚翔重新掏出一枝烟点上,不是他故意想跟方国做对,而是经历过多次感情波折地楚翔最喜欢在剧烈运动后来一枝烟,他喜欢那种感觉,呃,这里说的剧烈运动不单指床上运动,对于床上运动楚翔现在只算菜鸟。
听到林梅地声音楚翔自然是抬头去看,林梅果然是年轻漂亮,五十出头的人了吧,可是跟她旁边地女儿有的一比,而且身材也不逊色,怪不得朱由那老b会动心……,咦,她旁边的女儿怎么这么熟悉,方、方、方素!
楚翔刚抽下的一口烟就样堵在了喉咙间,一时间他忘记了呼吸、忘记了存在、忘记了生命,林梅身后跟着的人是谁?之前在娱乐室救人的时候她们都是披头散发衣衫不整,楚翔根本就不曾细看过,可是现在母女俩洗过澡换过衣服也梳理过头发,那张脸不是曾经让他心痛过的方素吗?
该死的林波波,她怎么说什么就中什么,怪不得觉得方雅有些眼熟,原来她真是方素的妹妹!好像记得当时方素是穿着件破烂的婚纱,怎么,她结婚了吗?为什么心痛地更厉害了。
呼,一团火苗在楚翔脚下着起来,楚翔敢在库房里抽烟自然是不担心自己能引起火灾,可是方素的突然出现让他乱了分寸,一口烟堵在喉咙不知进出不说,夹在手指间的香烟也掉在麻袋上。
“起火了!”方素突然一声大喊扑过来,楚翔这才醒悟过来,他一脚将火苗踩死,而这时候方素也到了他的眼前。
既然火被扑死方素也不再着急,可是人到了楚翔的面前她又不能对这位恩人不理不睬,“你、你好,谢谢你救了我们全家。”
方素抬头看过楚翔一眼。不过她没有认出楚翔来,一来是楚翔在她的记忆中并不是那么清晰,二来楚翔脸上的疤让他地形象有所改变。
“方素,是你吗?”楚翔颤抖着问出一句,这一刻他的心仿佛要跳出来。
方素开始怀疑了。刚才她有些害怕不敢细看。听到楚翔异样的声音她又抬头打量了楚翔一遍,“你、你是……?”
方雅主动上前做介绍道:“姐,他是末世车队地队长楚翔,他可厉害了呢,你别害怕,他人其实很好……”
“楚翔?真的是你吗?这怎么可能……”方素不敢相信眼前地一切,可是听到名字她却又不能怀疑。
楚翔道:“没想到吧,我也是。老天还真是捉弄人,竟然让我们在此相遇,是不是我地样子改变很多,很恐怖是吧。”
方素忽然见到了那个在大学里总是追随在她身后的尾巴,她很是高兴,“不是,你脸上的疤让你看起来更成熟了许多,老天弄人,是啊,谁能想到呢。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与你见面。”
方雅惊讶地道:“你们认识?”
方素道:“是的小雅,他就是我给你讲过的大学里很执着地男生。”
方雅一脸鄂然地道:“就是你放人家鸽子地那位?”
方雅的这句话让楚翔和方素都极为尴尬,那件事情虽然让楚翔想起来就心痛不平,但是他却没想过怎样去报负方素,两人不能走到一起这说明缘分不到,自己早认命了。
楚翔毕竟是个男人,他很快主动出声打破尴尬地场面,“听说你去做了空姐,怎么会被困在鱼台粮库呢?”
让妹妹提起那次放鸽子事件,方素很是羞愧。确实是错在她身上,可是现在再讲这些也没用了,“是呀,我做了几年空姐,然后回老家来结婚,没想到就遇到病毒爆发被困在粮库中。”
楚翔的神色一暗:“结婚?是啊,我刚才看到你穿着婚纱,那件婚纱很贵吧。你老公应该是个不凡的人。”
方素也觉出气氛越来越尴尬。她道:“皮特是个美国人,我们在飞机上认识。他经常坐我们那班机,后来两人觉得都可以,于是……”
楚翔决定结束这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