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。于是关了电闸开门察看,张德兵可不是使了一计,而是确实动不了,王三伸脚在张德兵脑袋上辗了几下道:“小子,怎么不动弹了,不会这么快就被电死了吧,敢对我们师父下手,你可真是找死不等日子啊,我看就让我来教训教训你好了。”
说罢王三在张德兵胳膊上狠狠踢了一下。咔嚓一声,王三是进化者,一脚踢碎张德兵地胳膊骨简直是小儿科,剧痛刺激着张德兵的神经,他开始恢复知觉,见王三地脚就在嘴边,他张嘴咬住,接着狠狠一撕。
啊!王三一声惨叫,脚裸竟然被撕去血淋淋一片肉。呸。张德兵将嘴里的肉吐出来,如果让他抓住东邪,现在他有生吃掉东邪整个人的决心!
李四一见兄弟受了伤,他恼怒异常抬脚就在张德兵大腿上踹起来,“我让你嚣张,我让你嚣张!”
张德兵此刻的防御力已经极低,再加上李四用力极大,不过是几下两条腿骨就断裂,王三也怀着急切的报复心理在张德兵头上乱打乱踢起来。足足折腾了有十分钟二人才放手。
李四喘了口气道:“这小子死了没有?”
王三道:“应该还有口气。想不到这么耐打,妈的。咬死我了,也不知道他狗牙上有没有毒。”
李四道:“赶紧去包扎一下吧,他这样不死也差不多了,把门关上把电闸拉下来,谅他也跑不掉。”
王三和李四匆匆离开,足足有半小时后张德兵才呻吟一声醒转过来,现在已经看不出人样了,全身血肉模糊,一嘴牙齿全部被打掉,鼻梁骨也断裂,肋骨也不知道断了几根,可是张德兵根本不理会这些,他只要活着就只有一个念头,杀了东邪,杀了那个逼死小春的狗男人!
啪,张德兵挣扎着爬到门口却被高压电再次打回来,突然门外传来一道人声,“小伙子,何苦呢,有什么解不开的心事用的着这样坚决?你再多试几次小命可保不住了。”
声音有些苍老但不失柔和,这对怒火攻心几乎走火入魔地张德兵极为有效,现在他需要的是冷静,因为凭他的力量根本不可能杀死东邪!而一旦他死了报仇就无望了。
张德兵颤微微抬手将眼皮上地血渍擦去,透过铁栅栏门见到外面是个干瘦老者,佝偻着身体在打扫卫生,看他的样子应该不是蓝盾部队的人,也可能是原来这处学校的勤杂工,侥幸避过t病毒感染后存活至今。
张德兵吐出两口血水,他的神智有些清醒下来,“大爷,谢、谢谢你。”
干瘦老者微微抬头道:“谢我做什么,我是看你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才忍不住开口,小伙子,有什么事情想不开也不能寻死路,那样是不会解决问题的,这间刑房从建起来你是第一个被关进来的人,说说犯了什么错误吧,看你刚才不要命的样子,好像受了天大地冤屈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张德兵竟然呜呜哭出声,“小春,哥对不起你,让你背着与人通奸的不白罪名这么久,哥该死,哥一定要好好活下去,要为你报仇,要杀光所有污辱你的人!”
老者也不以为怪,而是道:“小伙子,看样子你本领不够哦,学学勾践卧薪尝胆吧,好好活下去,只有活着才能实现你的愿望。”
张德兵的大脑一旦冷静下来就开始快速思想,凭自己的实力别说和东邪斗了,就是他手下的阿猫阿狗也能轻易杀了自己,刚才真是太稀涂,听到东邪说出当年事实真相就忍不住了,自己打不过他们,应该寻求外部救援才对。
有多久没看到楚队了?张德兵有些记不清了,不过张德兵却相信,这个世界上如果有能对付得了东邪的人,那这人非楚队长莫属。以他的实力和丰富做战经验,杀掉东邪绝对把握!
该死,自己真是犯浑,冒然出手反被擒不说,还差点送上小命将秘密永远埋葬,这样非但不能替小春报仇,更是会让仇人逍遥法外,自己到了地府也无法面对小春地责问。
“大、大爷,我求您个事儿,”张德兵艰难的爬到门边对干瘦老者道。
老者可能猜到张德兵的意图,他开口道:“小伙子,我老了,能帮你的事情不多。张德兵道:“大爷,我只求你帮我打个电话,我把号码写给你,你只要说张德兵有危险他们就会来救我,那是我最好最值得将生命托付的朋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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