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。
这个时候稀饭也差不多焖熬好了,细火慢熬的小米粥浓稠喷香,喝起来有滋有味有嚼头,冬麦这里上饭,沈烈还在那里抄写。
家里并没有像样的书桌,他把本子放在小炕桌上,小炕桌并不大,他又长得高大,两条长腿便有些憋屈地在那里蜷着。
不过他低头抄写得还挺认真,偶尔停下来皱眉想想,估计是漏了字。
冬麦喊他:“吃饭了。”
沈烈:“行,我抄完这一段。”
冬麦:“其实并不用那么急。”
沈烈笑着说:“我怕你翻看这个菜谱不方便,抄写了,你没事可以拿着看看,这不挺好的?”
冬麦心里便有些感动,想着他对自己的事真得上心,他知道自己在意这个,所以才这么用心帮自己抄。
冬麦摆好饭,沈烈便下炕穿鞋,他穿鞋的时候,冬麦突然注意到,旁边的紫药水瓶子,便随口问:“你脚上还疼吗?”
沈烈:“早上有点疼,抹了药,好多了,现在不觉得疼了。”
冬麦:“吃了饭我给你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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