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她真可能是有了?
冬麦一下子激动起来,又有些不敢相信。
江春耕看她这脸色,便猜到了,低声说:“你也觉得可能是有了?”
冬麦激动又忐忑,心里一下子乐开了花,可又怕是自己想错了。
她嘴唇张了合,最后终于说:“也许,也许是有了吧。”
说出来却是结结巴巴的。
江春耕听这话,便明白了:“那我们先去医院看看吧。如果真怀上了,头三个月还是得小心,不能出差池。”
他一说去医院,冬麦马上清醒过来了:“现在去?可是现在去,我们的火车就耽误了,耽误了火车,回头沈烈带着货一个人去首都,万一有顾不过来的呢?再说他见不到我们,也会担心我们啊!”
江春耕:“那我带着你彭厂长那里,请她带着你去医院,我自己去首都。”
冬麦:“哥,还是算了,我想去首都,好不容易的一次机会,再说我如果真怀上了,估计也得有快两个月了,哪至于坐个车就出事呢,我可没那么弱!”
她无奈地说:“况且,也不一定呢,就是猜猜罢了!”
江春耕便沉下脸来了:“冬麦,这个时候你要听话,你跟着去,我不放心。”
冬麦:“可是哥,我不去,我也不放心,去首都,坐火车也就五六个小时,我又不是没坐过火车,一点不颠,稳着呢。”
她故意说:“反倒是你,根本没坐过火车。”
江春耕略沉吟了下,却是坚定地道:“不行,冬麦,你不能去,万一出什么事,我会后悔,我现在就把你送彭厂长那里去。”
冬麦见这样,知道是没法了,咬唇:“行吧,那我自己过去彭厂长那里。”
但是江春耕却不由分说: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他看看时间,先把火车票改了,改成了下午的,之后又带着冬麦赶公交车,把她送过去彭天铭那里。
江春耕:“你这几天,不要乱跑,就留在彭厂长那里,千万别到处走,不然你一个人,我不放心。”
冬麦无奈,心想八字一撇呢,真是犯不着,不过还是道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江春耕又叮嘱说:“等会和人家彭厂长说说,也让她注意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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