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“这可不是零售或批发价的半价,是成本的半价。”
“啊,这么黑啊。”小米差点叫出声来。
“那个李首铭可能和周总谈了很多,她应该知道得更多一些,她的观点是有这样一位精明的老板公司才有希望。”
“这……这不太道德吧?”小米不同意这样的看法,周越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看法让她没想到。
“商业讲的规则,大家按合同办事,没偷没骗的有什么不道德的?”米依兰的反问让小米也着实说不出什么来,但就是心里觉着别扭。
米依兰又告诉小米,马尚东这人被坑也活该,要不是自己母亲当时收了人家的礼替自己答应了马尚东的话,她是绝不可能来云缕的。
“你不来这儿怎么可能认识我这么好的一个妹呢?”小米嘴贫道。
“你怎么说话有点像朱新福了呢?近墨者黑!”
“嘻嘻……”
米依兰告诉小米,马尚东这人名声一向不好,年轻时是卖熟肉的,后来搞糖酒批发,他把进回来的水果罐头卖掉一多半,剩下全部拆箱,摆在外面暴晒几天后,雇用黑窑厂街这些没事的大叔大妈们不停地摇这些罐头,把桔头罐头摇得和没榨干净的桔子汁似的。
“这是为啥?”不米不解。
“找厂家索赔啊。”
卖出去钱他拿着,剩下还要厂家赔钱。
小米真是长了见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