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。”
周慕晴道:“我跟刘南教授他们不一样,宋乔教授的身体还在恢复中。他们是决定留下了,人的年纪大了不可能再长途奔波,只能等以后交通方便了再去北京,可是我却知道苏小姐要去北京,我想跟她搭个顺风车不行吗?”
楚翔既头痛又为难地道:“我们这可不是难民收容所啊,你们都跟着我们干什么。”
周慕晴笑道:“因为目前只听说你一支车队要去北京,不跟你跟着谁?”
楚翔左右看了看,只见一众男人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周慕晴左右,如果不是自己坐在这里,只怕他们早围上来了。这些天他们都在想尽法子要见周慕晴,如果不是肥肥看的紧,只怕周慕晴早被烦死了,而现在肥肥喝醉了,很多人都在等楚翔离开,只要楚翔一离开,他们马上与这位大明星进行零距离接触。
想到未来带着这么一位麻烦楚翔摇头道:“不行,你是军委特别要的人。我如果再把你带走。只怕这次就成真正地胁持人质了,你必须留在基地。”
周慕晴有些失望。眼神中也开始越来越湿润,她低声道:“你真的这样决定了?”
楚翔点了点头,周慕晴不再说话,她低头敲着碗,忽然唱起歌来,听着那熟悉的曲调分明是一首念亲恩,只是用中文唱出来似乎更能打动楚翔心底的那根弦,“一轮明月悠悠云中走,清风吹我点点思乡愁,回望来时路,匆匆几春秋,家园双亲已白头;梦里爹娘慈爱伴左右,醒来身在它乡独漂流,月圆人不圆何处是归途,怕叫双亲苦等候;人生不能忘,最是父母恩,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,一曲天伦诉情衷;梦里爹娘慈爱伴左右,醒来身在它乡独漂流,月圆人不圆何处是归途,怕叫双亲苦等候……”
明月当空一阵清风抚来,楚翔地心都跟着碎了,回望来时路匆匆几春秋,家园双亲已白头,自己离开家有几年了?父母他们知道自己自杀的消息吗?他们知道自己还活着吗?
不知道他们额头的白发因为自己又凭添了几根?午夜梦回时爹娘的慈爱仿佛就在身边环绕,可是醒来却知道自己是在它乡漂流,月亮每月还会圆一回,但自己的归途在何时,真怕叫家里的双亲苦等候啊!
如果双亲有个盼头也好说,可谁保证他们没听到自己自杀的消息,那样的话,他们岂不连个盼头都没有了?小时候不懂珍惜父母的爱,等现在懂了却已不在他们身边,谁言寸草心,报得三春晖!
“梦里爹娘慈爱伴左右,醒来身在它乡独漂流,月圆人不圆何处是归途,怕叫双亲苦等候……”周慕晴的声音又甜又亮,可偏偏这首歌让她唱地伤感沉迷,楚翔不断重复着几句歌词,一时间不觉脸上已经是泪花横洒。
一只小手伸过来轻轻擦掉楚翔脸上的泪花,“帮帮我好吗,我只有先回到北京才有希望回香港,我的父母也在盼着我回去,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也为我盼白了发……”
楚翔哽咽着点了点头,“好,我们就一起走,我吃饱了先回去休息……”
楚翔起身回了帐篷,张靖瑶随后跟了过去。她已经看到楚翔魂不守舍了。刚才的歌她也有听到,周慕晴唱的时候很多人都停止了喧哗,大家这样静静的听着。心情随着周慕晴的歌声不断起伏,很多人此刻已经是热泪盈框。
方雨璇悄悄凑到周慕晴的耳边道:“周姐姐,你惹大祸了,你把楚大哥搞哭了。”
周慕晴道:“什么叫搞哭了。我不过是唱了首歌嘛,谁让他不答应带着我去北京。”
方雨璇道:“那他答应了吗?”刚才周慕晴与楚翔说话地声音低,离地远一点就听不到。
周慕晴点头道:“当然,我就知道自己有能力打动他的心。再说他也不过是顺路而已,因为他还要护送苏小姐去北京啊,又不是专程送我。”
方雨璇一笑道:“你还吃醋呀,人家楚大哥与苏姐姐可是早就认识,你晚了哦。”
周慕晴道:“你往哪儿想呢,大家都是朋友,还分什么认识早晚吗?”
方雨璇道:“对,大家都是朋友,那我也不客气了,你们要去北京地话就必须带着我。不然我就到楚大哥面前哭,一直哭到他也跟着哭然后答应我。”
周慕晴不解地道:“你去北京干什么……噢,抱歉,我忘了,你地家本来就在那里,你哥哥的事我很抱歉……”
方雨璇脸色一暗道:“周姐姐不要提这件事情了,我哥哥对你一往情深,只是他没躲过丧尸的攻击。现在连具尸首都没有留下。我只希望周姐姐以后别忘记他。”
周慕晴道:“不会的,不论别人怎么评价。我认为你哥是个好人,特别是在我地巡回演唱上,他帮了很多忙,可以说巡回演唱会是由他一手组织,可是我和他之间真的没有那种感觉,我也很抱歉,但是感情上的事情勉强不得,对不起小雨。”
方雨璇道:“没什么,你不用觉得内疚,我年纪虽小不过这个道理还是明白,周姐姐,不管怎样我还是要感谢你,其实我哥哥也只有在你我两人面前才更像个男人,其它的时候他根本就是个败家子二世祖,我们家里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