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的,所以我一旦把这两个地方调整一样,再加上手法上的按摩,你的这一对,应该可以一样大的……”
张洋指着血玫瑰身前认真无比。
血玫瑰毕竟是个女人,被男人指着身前地方,多少有些不好意思,脸刷的一下,悄然的红了起来。
“那个,必须……要……按摩吗?”血玫瑰脸通红无比,眼睛有些不敢去看张洋,故意别开,朝旁处看去。
“嗯,这是很有必要的,你什么时候方便,我可以给你治疗。”虽然第一次见面,血玫瑰跟他之间产生了不小矛盾,甚至要抓走他,但,接触下来,张洋发现,这人有些外冷内热,本性不是很坏,只是稍微怪一点,可能从小缺少教育,缺少情感关怀。
或者是她的人生经历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,给她带来了不太好的影响。
“那,就现在吧,去我屋里,这里不方便。”血玫瑰咬了咬贝齿,比起病症,她觉得其他一切都不太重要。
“嗯,行。”
随即他跟着血玫瑰去了别墅旁边的一个小院子。
院子优雅,乃是木头制作而成的,很像岛国的房子。
院子里还有樱花,此时已经盛开,粉色的樱花在月光下,争奇斗艳,竞相开放。
木屋周围干净无比。
屋内有床,床有纱帐,不远处靠窗地方,还有一个木桶,估计是专门用来沐浴的。
血玫瑰脱下了木屐,露出了她那宛如青葱的玉足。
轻轻踩踏木板,屋内有香,缓缓慢慢的燃烧着,青烟散发,香味清淡。
“你先等我一下。”血玫瑰朝张洋道了声,朝着纱帐后面过去。
后面有一个小木门,应该是房间。
张洋坐在沙发上,等她出来。
同时也准备一些等会儿要给血玫瑰治病用的工具。
血玫瑰很快出来,她走到床边,手里拿着的东西,散发着一丝丝寒芒,而后悄然放在了枕头底下。
张洋对此浑然不知。
月色曦微,从木窗投射过来,房间内一片祥和。
灯光不需要打开,便能看的见屋内的一切。
簌簌之声,传了出来。
血玫瑰的手赫然放在了她腰带上,正在缓缓解开衣服。
“我希望,今晚上,你看到的一切,都当做没看见,我不希望有一句话泄露出去,张洋,拜托了,不然的话,我到时候一定不放过你。”
说着,簌簌声音更是紧密,和服从她的香肩缓缓滑落,肌肤赛雪,锁骨诱人。
“额……你脱衣服干嘛?”张洋被血玫瑰一时间的话给搞糊涂了,尤其是此刻的她居然开始宽衣解带。
这要干什么?
“喂,我只给你治病,你不要有非分之想。”张洋道。
“你……不是要按摩吗?”血玫瑰咬着嘴唇。
“是要按摩。”张洋点头。
“但,不需要脱衣服啊。”张洋哭笑不得。
“哦,我明白你刚才的话了,不是这样的,血玫瑰,咱们之间的按摩,不需要接触身体。”
听张洋这么一说,血玫瑰眼中露过一抹诧异。
“按摩,不接触身体,也可以吗?”
“当然要接触,但,我可以透过衣服来的,而且我们之间身体没必要接触,你是女人,我是男人,怎么可以随便来呢,你说是吧?若是我忍不住了,对你动手动脚,你岂不是要亏死?”张洋嘿嘿一笑,故意打趣开玩笑道。
“你敢!”血玫瑰杏眼一瞪。
“不过,真的不需要吗?”她再次确定了下。
“不需要,真的。”张洋笑道。
血玫瑰的脸,有点热,她赶忙是把自己露出的香肩,重新的披上了肩膀。
只是屋内的氛围,稍显暧昧。
张洋呼出一口气,示意血玫瑰做下。
而后他手里的银针,在夜色之下,刷的一下飞射而出。
更有准备好的针线,刷的一声,系到了血玫瑰手腕处。
……
魏家。
魏严此刻坐在别墅大厅里,脸色阴沉。
外面跑来了一个管家。
“情况如何?”
“老板,情况不好,那张洋医术高超,居然让乌婆子卧床二十来年的女儿感觉到了疼痛。”管家道。
“什么?”魏严一脸震惊,他从椅子上忽的站起来。
能感觉疼痛,那说明医治有效果。
“没想到,这家伙居然这么有能耐。”
“可,这样一来,乌婆子彻底不会帮助我了。”
魏严心情很不好。
“老板,我有个想法,不知道当讲不当讲。”管家顿了一下,朝魏严道。
“说。”魏严眉头一挑,扫了管家一眼。
“你看,这张洋的确医术超绝,他肯定能让四肢尽断的乌家大小姐乌娟娟病情好转,那咱家大少爷,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