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又得罪她了吗？”张洋摸着鼻子，有点无辜。
“没有，我们开玩笑呢，对了，我正好找你也有事，既然来了，我们就好好商谈商谈呗。”林雅芝浅浅一笑。
在张洋心里，林雅芝是好朋友，又是好老师。
每次跟林雅芝待在一起，他都能够开拓视野，看到不一样的东西。
“我也是。”张洋笑道，随即两人坐下。
“张洋，我就直截了当说了，我这几天可把你这里都给观察了一个遍。”林雅芝道。
“嗯，有什么感想？”张洋道。
“看似有声有色，其实，一锅粥，有点乱。”林雅芝想了下，认真道。
“额……”张洋没想到林雅芝会这么评价。
他的耳朵竖起来，“洗耳恭听。”
“我今天跟你说的这些话，我希望你能记住，因为你，始终要走正规化，要有自己的企业，要有自己的品牌，还要有自己的规模。”
“知道现在你最缺的是什么吗？”林雅芝的杏眼透出睿智的光芒。
“什么？”张洋眉头一挑，正襟危坐，像是个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