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基扬诺夫的愤怒并不能改写四面楚歌的局面,只有越来越多的战争机器在此聚集。『Δ』笔趣』阁ww『w.『保守派被逼到了最绝望的地步。他们甚至做好的最后一搏的准备。
挂断了亚佐夫的电话,卢基扬诺夫意识到他们已经解除了屏蔽,立刻打电话致电福罗斯别墅,试图通过联系格涅拉洛夫,告诉对方计划有变。准备强行以亚纳耶夫总书记为筹码,要挟对方退兵。
不过当对方接起电话时,卢基扬诺夫却意外的现,对方并不是格涅拉洛夫,而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,亚纳耶夫总书记。
“卢基扬诺夫同志,是不是觉得非常意外。”亚纳耶夫坐在床边,慢斯条理的跟他打电话,“格涅拉洛夫同志以背叛苏维埃的罪名被逮捕了,我相信下一个就会是你,卢基扬诺夫同志。不知道白宫那边亚佐夫有没有按照我的计划行动,如果一切按照我的计划行动的话,现在的你应该是四面楚歌,等着被逮捕了。”
组织部部长心凉如水,他此时才明白过来,原来自己一直被玩弄在鼓掌之间,从一开始就没能逃脱被戏耍的命运。
他是一个悲惨的配角,一直坐在别墅里冷眼观察事态变化的人,才是政变真正的主角。
“是的,总书记同志,你说的非常正确。”卢基扬诺夫叹了一口气,望着窗外的装甲部队,表情悲切,“我收到了您送给我的礼物,整整一支捷尔任斯基师为我送行,我从未受过如此重大的礼物,谢谢你,亚纳耶夫总书记。”
说到谢谢的时候,卢基扬诺夫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出愤怒的咆哮。他已经不在乎了,去你的总书记,去你的政变,他输了,输的非常彻底,正如身边的帕夫洛夫说过的话,求饶是没有用的,亚纳耶夫要动的人,从来没人可以阻止。
亚纳耶夫的声音显得义正言辞,他才不在乎卢基扬诺夫会做什么,此时他已经不需要什么计谋了,绝对的势力带来的是碾压局,他根本不用考虑到计谋这种东西。
“七年前我给过你们机会,半年前我同样给过你机会,甚至在一个月前,我还给过你机会,卢基扬诺夫同志,你交给我的答案永远是不及格的。现在你要动手,我已经无话可说了,动政变就应该考虑到失败的后果,你会输的很惨。”
“其实你是怕我不反,保守派动政变才最符合你的理想,这样一来可以将你的所有对手一网打尽,再也没有人会阻挠到你下一步的计划了。总书记同志,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不清楚,你心中的打算吗?”
“是的,为了这个国家,阻碍苏维埃前进的官僚集团必须被消灭。没有人可以侥幸的躲过去。卢基扬诺夫同志,请你记住这句话,人民即是正义!”
人民即是正义,这句话将卢基扬诺夫辩驳的无话可说。
他面对的只有鲜血淋漓的制裁。
哐当一声,话筒跌落到地上,他彻底明白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了。
亚纳耶夫听到了电话的忙音,也挂断了通话。他转过头对身后的格涅拉洛夫说道,“你们彻底输了。”
亚佐夫同志正在组织最后的动员,炮轰白宫的剧情将会在此上演。只不过主角换成了曾经反对叶利钦的同盟们,为了各自的利益,他们走到了对立面。
他站起了身,走到落地窗面前,旭日从黑海平静的海面上升起,漫长的黑夜终于要过去,克里米亚又迎来的新的一天。白宫也即将迎来的新的转机。
“颠覆这个国家的民主派国贼没有了,想要继续享受特权的家伙们也没有了,这个国家终于走向了一条真正的道路,腐朽的阶级无法阻挡改革洪流的前进,你和卢基扬诺夫都只不过是渺小的蝼蚁。”
双手插在口袋里的亚纳耶夫说出了最后一句话,“你们都出局了,格涅拉洛夫同志。去监牢里好好的反省吧。”
亚纳耶夫转身出门,格涅拉洛夫一个人独自留在了房间里。他已经没有继续在克里米亚海岸待下去的意义了,亚纳耶夫要做的是尽快赶回莫斯科,去处理那些棘手的烂摊子。
一架从海岸边防部队里调动的直升机正停在停机坪上,亚纳耶夫将乘坐直升机直达机场,乘载总统专机返回莫斯科。
还有一件事,他需要妥善的处理,帕夫洛夫还困在了白宫,虽然亚纳耶夫三令五申的强调必须保住总理,但是谁都不敢保障展到炮轰白宫之后,帕夫洛夫不会在动乱之中受伤。
亚纳耶夫在机舱里接过移动卫星电话,联系上了现场正在指挥行动的亚佐夫,“请告诉我你们现在还没有动总攻?”
“没有,但是我们已经拿出一份可行的方案了。”
亚佐夫拍打着钢铁履带,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炮轰的时候会尽量的避开保守派占据的楼层,坦克的火炮是为了给他们制造危机感,而不是消灭这些人。放心吧,亚纳耶夫总书记,进攻这件事我们已经拿出一份保险妥当的方案来了。最终卢基扬诺夫一定会屈服,他们现在还在赌,拿帕夫洛夫来当挡箭牌。”
话音刚落,白宫方向突然传来的枪声,那些武装起来的警卫人员和空降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