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撑物,而葛东河也不闲着,他将贴布周围多余的部分翻了过来,折在木板的边缘上,并用钉子牢牢地将多余的贴布钉在木板的背面。
“向南,注意看了,下面才是重点!”
葛东河转头看了向南一眼,说道,“现在就要从墙壁上将壁画给剥离开来了。”
向南一听这话,顿时精神一振,越发认真了起来。
只见葛东河从欧阳的手里接过一把长铁铲,靠近壁画蹲了下来,然后将长铁铲伸进地仗层与墙壁之间,一点一点地往上慢慢撬动起来。
这一步操作十分缓慢,也快不起来。
因为它对力道掌控的要求十分高,用的力气小了,地仗层撬不开,用的力气大了,很容易将整幅壁画给撬断。
一直忙活了将近一个半小时,葛东河才算是将这幅壁画与墙壁给完整地剥离开了。
壁画剥离之后,实际上还没有结束,葛东河用小铲刀将壁画背面凹凸不平的地仗层一点一点弄平,最后只剩下约2毫米的地仗层了,这才作罢,现在只等到它彻底干燥之后,再运回库房以便日后加固。
直到此时,这幅壁画才算是彻底处理完毕了。